实想写的只是最后的那两个字吧。 顾清淮伸手,修长手指轻轻落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一笔一划,落上自己名字,补全她心意。 他已经开始服用艾滋病阻断药物,副作用正在一点一点侵蚀他的意识和身体。 他身体蜷缩,身体里每个零件每寸骨骼都正在被敲断碾碎重塑。 他头脑昏沉,却能清晰感知每一分痛苦来自哪里。 窗帘拉上,暗无天日,陪着他的只有一只南博万。 恍惚之间,好像听见她说话,睁开眼睛一片虚无。 他开始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 闭上眼睛,全是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