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算进去吗?”
【辅导员:(刀)(刀)你说呢】
【陈易深:@江眠 ,兄弟,我也没办法了,你自求多福吧】
江眠还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回复了辅导员一个「1」表示自己已经收到,然后认命地去看自己家最近的室内体育馆的开放时间。
这天气要顶着大太阳在外面健康跑,不需要一会儿,就能消耗掉一盒藿香正气水。
——
“哥!”
陈故开门扫了眼陈易深,转身进去,示意他自己套鞋套:“你怎么过来了?”
陈易深把自己手上的保温壶放在柜子上:“妈让我给你带点乌鸡汤来,这乌鸡新鲜,还放了鹿茸菇,很香。”
陈故瞥了眼,没说什么。
陈易深一边套鞋套,一边说:“她还要我问你,她今晚订了一箱很靓的螃蟹,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不用了。”陈故把摊在茶几上的纸张全部收好,收进了牛皮袋里:“我不喜欢吃。”
陈易深只是情商低,不是智商有问题,他知道陈故不是不喜欢吃螃蟹,只是在拒绝,至于拒绝什么,他也得猜猜。
所以他昂了声:“哥,我后爸人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陈故平静地看向他,没有说话。
其实他一直不太明白,他们很小就分开了,陈易深为什么还能一口一个哥叫得很自然。
别说自然了,陈易深的表现完全就像是他俩好似一起长大的兄弟一样,没有半点隔阂和陌生。
陈故垂眼,最终还是没接这话,只开了电视。
他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就算是陈易深也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陈易深只能挫败地垂下了头。
但不过两秒,他又立马抬头,坐到了单人沙发上,去跟陈故说:“对了哥,我跟你说,江眠真惨。”
陈故掀起眼皮:“他怎么了?”
陈易深完全没有察觉到陈故那须臾间态度变化,只笑着把江眠体考没过然后暑期要面临50公里的健康跑说了,还说了江眠到现在还有50公里没跑。
陈故扬眉,这不是等于江眠在剩下十天每天要跑五公里?
他想起江眠那细胳膊细腿,不动声色地摸出手机搜索江眠家附近的室内体育馆。
嘴上却是问:“他体考怎么没过?”
“我们分基础测试和项目测试,江眠唯一过了的只有项目测试,还是网球。”陈易深解释:“网球只需要发球过网,击球控球,能做到就能过。”
“你们没有补考?”
“有啊,问题是补考只有两次,江眠第一次没过,第二次就是这个暑期作业了。”
补考都没过,那是真有点稀奇了。
陈故未语,陈易深又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哥你别看江眠体育不行,他脑子是真好,你知道他是怎么读法的么?”
陈故稍偏头:“你不是说是因为他爸影响?”
“我不是说他是为什么选法,而是他怎么考的。”陈易深回想起江眠的光辉事迹,就不住啧啧称奇:“他高二参加竞赛班,拿了国一,然后代表国家参加全球的竞赛,又拿了金牌。”
“那时候都高三下期到四月份了,离高考就两个月。无数学校向他抛出橄榄枝,给他保送资格,尤其是我们学校理工学院那边,都给江眠开出了近百万的奖学金,结果江眠说自己要去高考。”
高考就算了,那些教授们想着像江眠这种「天才」,总有点自己的脾气,于是又跟江眠说不要有压力,就算没考好他们也依旧愿意接收他。
结果江眠说,他要考法学院。
这一下可把马蜂窝给捅了个遍,教授们和带江眠参加竞赛的老师们都觉得是因为江聊一要求,江眠才说要考法学院,甚至那段时间天天给江聊一打电话。
还是江聊一再三强调他支持江眠的所有决定,江眠所有的决策都是他在他自己的意愿下进行,教授们才勉强相信,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