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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后抬头反问,“不可以吗?”

祁北丞:……

可以,当然可以。

只是他又开始觉得脑袋有点紧而已。

“原来我除了渣男的帽子之外,还有绿帽子要摘啊……”

洗澡的时候,某重生渣攻对着出水的花洒头无语长叹。哀怨之中,他忍不住对着镜子,打量起了自己的身材。

“明明我也不差好吧——这腹肌,这肱二头肌,形状多棒、多漂亮!  “小狐媚子,自家有的东西不珍惜,非得去馋电视电脑里看不见摸不着的。也就看在你生病、情绪不定的份上,我放你一马,等你状况好些了,看我不——”

话未说完,祁北丞低头看了眼小兄弟。

“你倒是够配合的啊,这就精神起来了。  “太久没爽快了是吧,你也想得不行了?”

他又叹了一声,将水从热档拨到冷档。

物理冷却下,浴室里的热气慢慢消散,祁北丞躁动的心和小兄弟一块冷静了下来;因血气上脑而变得迟钝的思维,也在精虫跑掉之后,恢复了一贯的清晰和敏锐。

“不能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往脸上泼了把冷水,祁北丞抹了把脸,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再忍一忍,等拜访完爷爷奶奶回来。”

一来,应璃的情绪仍不稳定,需要更长久的观察和治疗。二来,现阶段还有好多谜题没有解开。

爷爷的红宝石胸针、二老对应璃的超高好感度,以及大爷派叛变、天应暗中推波助澜……几件事之间,很可能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关联。在解开关联谜题前,他不能再像前世一样,贸然对病弱美人出手。

“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关了水,祁北丞擦干身子套上衣服,恶狠狠地给自己鼓劲。

“忍得住一时,才能换来一世。等以后时机恰当、感情稳定了,我一定——

“一定把那小狐狸精办踏实了!”

——

当晚睡觉,祁北丞反复酝酿睡意,却还是睡不着。

“宝贝,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他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地提了句醒,“你无所谓,我可还得早起工作。”

应璃是安分睡觉的典范,只要躺下,就会跟玩偶娃娃似的,乖巧安静地度过整晚,哪怕翻身挪位也不会发出很大动静。

今天不知怎么了,一直在翻身、左右挪动。力度轻点也就算了,偏偏还次次都要踢被子、扯被子,过程中时不时地触碰到祁北丞的手臂或小腿。

听到提醒,应璃消停了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

七八秒过后,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翻滚和挪位。

祁北丞没耐心了。因为洗澡时的事儿没好好解决,只是被他用物理冷却的方法延缓,这下再被小狐狸精一折腾,他又开始心猿意马、头脑发热。

长手一捞,他将睡裙美人稳稳当当地摁到了怀里:“别动。”

喉咙干哑,嗓音也变得低沉。好声好气的提醒在低沉嗓音的衬托下,俨然变成了「警告」。

“再动就当你是在撩拨我。”

隔着单薄的缎面睡裙,祁北丞圈着漂亮老婆纤细的腰,手还搭在大美人平坦的腹部上,姿势极其亲昵暧昧。他明显地感觉到应璃身子一僵,像是被他的话给吓了怕。

小狐狸精低头埋着脸,僵着身子被他搂了好一会,看样子是真的要安分了。

祁北丞欣慰又失望。

正要松手归位时,应璃又动了动身子,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看他,唇齿间挤出两个颤颤巍巍的字:“我饿……”

祁北丞这才明白了应璃今晚不睡觉折磨人的原因,无奈地看着馋狐狸:“你今晚吃了两碗饭,一碗汤。”

应璃睁着水汪汪的双眸:“我饿。”

“忍一忍,忍过那个坎了就好了。”祁北丞柔声劝慰,软言细语和威胁并用,“想点开心的事,趁早入睡?睡醒之后,就能吃早餐了。你这样钻来钻去地折磨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