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珠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在倒流,湍急颤抖:“可是杀人偿命,禇家杀了我全家,难道还不能叫他们的主谋以命抵命吗?” 周渡冷了脸,办了一天的案子,浑身都沾着他人的血腥,本就不是很舒服,听到这种小姑娘单纯过头的想法,实在是一点仁慈都没有,只想对她劈头盖脸教训一通。 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毕竟是家里的客人,又刚失了双亲,年纪尚小。 他听着不知哪棵树上的蝉鸣,最终只是冷淡道:“夏虫不可语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