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浅,见了东西是一个样,没有东西又是一个样。也不想想哪儿有只过初一,不过十五的好日子!呸!”
见着自己儿子儿媳妇回来了,赵大娘就跟找到底气般,搂着小孙子,细看了下孩子脸上的伤,又心疼的不行。
“可怜见的,平白被那个没爹娘教的狗崽子打了把。那家从老到小,真真的不是个东西。”
“一个人也打不成架。”赵泽坤皱了下眉,私心真觉得儿子被赵大娘惯的不成样子。
但他现在也不是跟赵大娘细说这个时候,抓着她的上几句话的关键词,问出声:“妈,你刚说什么煤票?”
他可不认为赵大娘对上江芝一家能有多少好脸色?还给他们送煤票,不克扣他们的就不错了。
克扣?
赵泽坤脑子突然闪过什么,再一看赵大娘一脸心虚,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妈,你是不是克扣人煤票了?我不都说了么,人给了咱们面子,咱么就跟人好好相处了。”
“没有!”赵大娘像是被谁踩着了痛脚,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怎么可能克扣他们东西!那家小媳妇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办公室的人都要被她哄得跟我不一心了!”
“妈,那你倒是跟我说,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泽坤渐渐没了耐心,“现在这事已经闹到领导那了。最迟明天,领导就该找我谈话了。但在那之前,你至少要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好应对。”
看着儿子焦急的脸色涨红,儿媳眉头皱着不展,赵大娘身子矮了下去,坐在凳子上,吞吞吐吐地说了煤票事情经过。
“我就是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没真想卡他们什么,就是想挫挫他们威风。”赵大娘也觉得自己冲动了,迎着儿子儿媳责怪的目光,下意识想把责任往祝婆子那推,“祝婆子不也说了么,得让他们知道谁不好惹,以后对咱们才能客客气气的。”
“他们跟咱们客气什么,咱们又不是领导!在馆里,邝老年纪在那放着,见了面,我都在站起来问好!”赵泽坤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按不住的弹起来,“妈,我求你以后少跟祝婆子来往。”
他甚至都想说,要不趁着天暖和,让赵大娘回去看看他姥娘吧。
但当着媳妇儿的面,赵泽坤忍着没说,松了领口,跟赵大姐交代。
“去把家里藏得那瓶酒就拿过来。”
跟赵泽坤生活了都快十年了,他一抬手,赵大姐就明白了他意思,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心里难免抱怨婆婆,耍个威风平白惹出一堆事。
上次是人家来他们家赔罪,这次是他们去对门家赔罪。
虽是这么想,但她拿酒的时候,还是去厨房拿了瓶蜂蜜。
“上次我弟送来的,这瓶都还没拆,一起带上吧。”
拿出蜂蜜的时候,家里两小孩瞬间不乐意了。
他们也只有在表现好或者爹娘不在家的时候,才能喝上甜滋滋的蜂蜜水,就着米饼吃,可甜了。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