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城白天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打架?”邝统顿了下,然后又笑起来,“对,我回来的时候是听你娘说了嘴。子城跟对门姓赵的那家两小子打了一架,把他们按在地上打,可神气坏了。”
“真打了了?”闻禾坐不住了,“我得看看。”
那么小的孩子,可别身上伤哪儿了。
“没事,你先吃,你娘和我回来都看过了。也就脸上被人抓了几道子。不算吃亏。”
闻禾被邝庭拉住,他对妻子温和一笑。
“没关系的,小男孩都是摔打长起来的。你还有印象没,深哥儿上学堂的时候也是经常前脚到家,后脚就被同学家长找上门来。”
“深哥儿从小就是个皮的,”邝统接话,递给闻禾筷子,“我看啊,子城就是被深哥儿给带的了。”
闻禾接过筷子,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了。
要真有什么事了,公婆也不会瞒她。
“子城以后要真能跟深哥儿那样,我倒还真放心了。”邝庭给闻禾递了小半个馒头,“就怕他画虎不成反类犬。”
邝统瞬间不高兴:“少胡说八道。”
江芝实在听不下去他们说邝深,尤其是说着说着都还要把自己给说生气了。
她笑着打断:“爹,娘呢?是睡了吗?”
平日里都是周瑛在屋里等他们回来的。
“睡了,我这也就去睡了,”邝统没多解释,“老大,你们明早走的时候记得去对门看一下。咱们家毕竟没吃亏,去厨房拿点东西看看,也算咱们有个表示了。”
邝庭做这事熟能生巧:“好。”
江芝看邝统的背影,总觉得怪怪的。
可一时间又想不到哪里奇怪。
吃过饭,洗漱完,她坐床上核账。
没多久,就听见家里大门发出的细小声响,不用想就知道是邝深回来了。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她屋门就被人蹑手蹑脚打开。
“怎么还没睡?”邝深刚进家,就看见走廊里自己屋里亮着灯。
“等你啊。”江芝头都不带抬的,一颗心都在账本上,说着这话还毫不心虚。
邝深都被她这幅小无赖样子给逗柔了神色。他衣服没来得及脱,就先看了看床里侧的闺女。
一整天没见了,挂念的不行。
“你别离糯宝这么近,”江芝拿脚轻踹他,嫌弃的不行,“你在外跑一天了,衣服脏死了,别碰糯宝跟床,快去换衣服。”
邝深松了衣服扣子,抬眼看她,柔顺黑亮的头发软软披散在肩头,美目巧笑,语气嗔怪,勾的他心痒痒。
外套摔在地上,他俯身,握着她白嫩发亮的小脚,一路摸到腰侧。伸手一拉,把人扣在怀里,低头看她,向来冷眉戾眼里都揉着着笑意。
“胆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