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不了?”江父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现在家里除了秦云就剩老二夫妻两了,没小孩就没什么人气儿,“你什么意思?觉得我跟你妈不会养孩子?”
“没有。”
哪儿跟哪儿啊。
江芝无奈,怎么江父今天突然跟个老小孩似的。
江佑生硬挤进去她跟江父之间,拽了下江芝,打了个圆场:“爸跟你说话记着没?回头把糯糯多带家里来玩玩。”
江芝接收到江佑的眼神,点头,哄江父:“记着了,回头我就把这个小闹小宝贝给送过来。”
“也别回头了,这周天儿就能送过来。刚好江华也回来,还能教糯糯学那什么洋文,咱从小就学。”
江芝:“”
就糯糯这还学洋文?能把话说清楚就谢天谢地了。
“听见没?”江父背过手看她。
江芝点头:“听见了听见了。”
这才周一,也不知道江父急个什么。
江父背着手走在前面,邝如许拿着东西走在最后,江佑跟江芝咬耳朵说悄悄话。
“爸怎么回事?”
江佑伸手弹了弹江父记事情的笔记本:“老爷子那是高兴得了。”
“高兴?”江芝眉头微蹙,“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变化了?”
“你说呢,这会连着都开了快一个星期了。”江佑看向她,目光复杂,高兴、欣慰也心疼,“等着看吧,都会好的。”
这话一说,江芝心思一向通透,很快就有了想法。
继而,她杏眸微微睁大,看向江佑:“是邝shen”
江佑点头,微眨眼,尽在不言中。
江佑一番话把江芝炸的迷迷糊糊,不敢置信。
美好的事情好像都是这样,希冀的久了,等真要实现的那一天,反而就像遇到了镜花水月,不敢触碰。
梦里曾梦到的许多事情她都记不太清了,只隐隐有个轮廓。
哄睡糯宝后,她坐在屋里,手指虽然在翻书,但心全然不在书上。
她在等邝深回来。
“小叔,你回来了。”子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江芝起身,“唰”的一下开了门。
邝深背着筐子,站在院里,正在卸筐子里的东西,听见动静,转头看向她。
“这是你的。”
他今天等货的时候,挑拣了些东西给家里几个孩子。
“谢谢小叔。”子城抱着一堆二手旧书欢喜起来。
“帆帆呢?”
“睡了。”
邝深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把筐子递给如许,“我没你嫂子会挑,随便买了点,你给帆帆留点,剩下的给爹娘。”
邝如许接过筐子,低头一扫,里面都是些红糖、罐头的精细吃食,最底下甚至还放着两包奶粉。
“二哥,这太多了。”
她边说边抬头,只听他哥他嫂屋里门发出一声轻响。
院里早已没了人。
邝如许抿抿嘴笑了,拎着筐子去厨房的时候,她还在想。
其实,她也算幸运。
“怎么还看这一页?”邝深进屋,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随手把手给她往后翻了翻,记忆力惊人,“这几道错题重新做了么?”
“”
谁家男人一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检查功课啊?
哦,是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