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微笑,说好,又殷殷叮嘱她好好休息,才算离开。
看他走远,曦光才猛然转身,捂住胸口深深呼吸。
恶心,她好恶心。
喝了几口茶,曦光总算压下了胸口的翻滚。
外面宫人进来,开始伺候她洗漱,准备休息。而另一边,熟悉的疼痛从骨子里散开,秦枕寒看着手中的药丸,闭目咽下。
苦涩的药味从喉间弥漫,疼痛未曾停下,秦枕寒的鬓角渐渐潮湿,可从始至终,他一声都没有吭。
就在他以为没用的时候,盏茶过后,那股疼痛缓缓退下,取而代之的是夜夜梦中折磨的他无法安歇的欲念。在他骨子里翻滚,渐渐流淌进四肢百骸。
腹下紧绷,感受着逐渐硬挺起来的地方,秦枕寒哑着声音,忽然低沉的笑了起来。
声音渐渐变大,逐渐疯狂。
他恢复了,他真的恢复了。
十四年了,十四年啊。
他闭目,手上动作不停,呼吸渐渐粗重,脑中盘旋的,都是曦光的面容。
许久之后,种种一声闷哼,他长出一口气,呼吸渐渐平稳。
“曦光啊,”他含笑的声音轻颤,睁开眼,眸中黑亮,满是令人触目惊心的疯狂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