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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锞子。

"好孩子,保重自己。"史氏最后抱了抱迎春,转身随宫女离去。

走出侧殿,阳光刺得史氏眯起眼。她摸了摸袖中的荷包,想起迎春问起探春时那担忧的眼神,心中暗叹。探春哪有什么"好",景王府被圈禁后,那孩子就一病不起,如今怕是

"老太太?"王氏的声音将史氏拉回现实,"太后娘娘可说了什么?"

史氏整了整衣袖,淡淡道:"不过是叙些家常。走吧,寿宴要开始了。"

她没告诉任何人,太后根本未曾露面。也没说迎春给的那个荷包里,除金银外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景王府,探春危,速救"。

慈宁宫前,命妇们按品级站好,准备入宫贺寿。史氏站在前列,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翻江倒海。迎春的请求,探春的处境,荣国公府的前程这一切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越缠越紧。

"荣国公夫人到。

史氏深吸一口气,挺如何,荣国公府的体面不能丢。至于有各人的命数,她一个老太婆,又能如何?

太后寿宴的喧嚣渐渐散去,金碧辉煌的宫墙内,只剩下几飘散。襄宁大长公主的仪仗缓缓驶出宫门,道,八名宫女手持宫灯随侍两侧,朱轮华盖的马车内,襄宁公主正闭目养神,着马车轻轻晃动,在暮色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母亲,今日太后赏赐的云锦和南海珍珠,声询问。

襄宁大长公主缓缓睁开眼,那双历经三朝风云的眼睛依然锐利如刀:"不急,先清点清楚,别出了差错。"她的声音不高,却让马车内的女眷们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

与此同时,东宫偏殿的窗棂前,太子承徽贾迎春正死死攥着一方绣帕,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她望着宫墙外渐行渐远的宁国公府车驾,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姑娘,喝口茶吧,您从寿宴回来就一直站着。"贴身丫鬟绣橘小心翼翼地奉上一盏热茶。

迎春恍若未闻,只是喃喃自语:"纸条老祖宗应该已经看到了吧?探春她现在如何了?"

三日前,太后六十大寿的宴席上,迎春冒险求了太后恩典,得以与前来贺寿的老祖宗短暂相见。就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她将事先写好的纸条塞进了荷包里。纸条上只有寥寥数字:"景王府,探春危,速救。"

"姑娘别太忧心了,三姑娘吉人自有天相。"绣橘宽慰道,却见迎春猛地转身,眼中含泪。

"吉人?"迎春苦笑,"景王谋逆,阖府被圈禁,探春不过是个庶妃,能有什么好下场?我听说听说景王府现在连太医都不让进"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迎春神色一凛,迅速擦去眼角泪痕,恢复了那副温婉端庄的太子承徽模样。

进来的是小宫女,她福了福身:"承徽娘娘,太子殿下命人送来新得的蜀锦,说是赏给娘娘做秋衣的。"

迎春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替我谢过殿下。"待小宫女退下,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软软地坐在了绣墩上。

"姑娘"绣橘心疼地看着自家主子。

"绣橘,你明日再出去打听打听,看荣国公府可有动静。"迎春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老祖宗回府后,总该总该有所行动才是。"

绣橘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应了声"是"。

接下来的几日,对迎春而言简直是度日如年。太子忙于朝务,无暇顾及后院,这倒给了她辗转反侧的空间。每日晨起,她第一句话必是问绣橘:&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