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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丫头确实能干。"

当日下午,王熙凤便被叫到了荣庆堂。她穿着绛紫色对襟衫,发髻上只簪了一支金凤钗,既不过分张扬,又不失体面。

"孙媳给老祖宗请安。"她行礼如仪,眼角余光却已将屋内情形尽收眼底。

老太君笑着招手让她近前:"凤丫头,从今日起,这府里的大小事务,就交给你来打理了。"

王熙凤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垂下眼帘:"孙媳年轻不懂事,恐怕"

"不必推辞。"老太君打断她,"我看人从不出错。你姑妈如今在佛堂静修,邢氏又唉,这家需要一个有魄力的人来管。"

王熙凤知道机会难得,当即跪下:"孙媳定不负老祖宗厚望。"

接手管家权的第二日,王熙凤便雷厉风行地开始整顿。天刚蒙蒙亮,她就带着平儿在府中各处巡视。

"这园子里的花草该修剪了。"她指着花园一角,"还有那边的回廊,漆都剥落了,叫工匠来重新上漆。"

平儿一一记下,心中暗叹主子眼尖。走到厨房时,正撞见几个婆子偷懒闲话。

"好大的胆子!"王熙凤声音不高,却让那几个婆子吓得魂飞魄散,"府里养着你们是吃白饭的?"

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辩解:"二奶奶,我们只是歇口气"

"歇气?"王熙凤冷笑,"我看是嚼舌根吧?这个月的月钱扣一半,再有下次,直接撵出去!"

消息传开,府中下人无不敬畏。王熙凤的手段既狠又准,不过半月,贾府上下焕然一新,连史太君都忍不住赞叹:"这丫头,比我年轻时还厉害三分。"

转眼夏去秋来,王熙凤在贾府的地位越发稳固。这日请安时,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险些栽倒。

"凤丫头这是怎么了?"老太君关切地问。

王熙凤脸上飞起红霞:"回老祖宗,孙媳似乎有了身孕。"

"好!好!"老太君大喜,"快叫太医来看看!"

消息传出,贾琏喜不自胜,连贾赦都难得地对儿子露出了笑容。王熙凤的地位更加不可动摇,连在佛堂中的王氏听闻,也默默念了声佛。

与此同时,贾元春站在母亲佛堂外,透过窗棂看着里面消瘦的身影,心如刀绞。三年了,母亲每日青灯古佛,抄经忏悔,而父亲却从未来看过一眼。

"大姑娘。"丫鬟抱琴轻声唤道,"该回去了,一会儿老太太该找您了。"

元春抹去眼角泪痕,转身离去。她已试过所有办法——求父亲,父亲冷着脸说"自作自受";想找嫂子,可自兄长去世后,嫂子李纨与自己不再亲近,在府中神隐的好似没有这个人,自己也没脸为母亲的事去向嫂子求情;幼弟宝玉还小,不懂这些。

深秋的夜晚,元春辗转难眠。她起身披衣,来到老太君的荣禧堂外。守夜的鸳鸯见了她,惊讶道:"大姑娘这么晚还没睡?"

"我想见老祖宗。"元春声音哽咽。

老太君尚未就寝,听闻孙女求见,便让她进来。元春一进门就跪下了:"老祖宗,求您开恩,让母亲出来吧。三年了,她知错了"

老太君叹了口气,扶起元春:"好孩子,不是祖母心狠。你母亲犯的错,关系着两府声誉,若不严惩,如何服众?"

"可是"

"况且,&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