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出嫁,夫家也是官宦人家,中了二榜进士,如今在外地为官。听说当年这位庶出的姑娘出嫁时,嫁妆也是颇丰,多方打听来看,这位伯夫人并非心狠手辣之人。”
荀氏点了点头,“这般看来彭城伯大房还算宽厚,想来彭城伯府的问题出在二房!我说的可对。”
“好叫太太知晓,彭城伯府二房乃是继室老夫人所出,可惜那位二房的老爷未曾考取功名,只靠家族恩荫在鸿胪寺谋了个小官。二房太太更是老夫人娘家侄女,二房三子六女,嫡出的一子二女,一子乃是二房幼子,二女是二房的长女和四女。且继室老夫人的女儿,彭城伯府的姑太太带着膝下一对双生女寡居在娘家。老夫人娘家这些年越发落魄了,为着子孙着想,彭城伯府那位继室老夫人硬压着大房不让分家,不时还压着大房抬举二房。”
“此乃乱家之根源所在,心不齐,如何能兴继家业呢!”荀氏得知彭城伯府的混乱情况,心中有些不喜。
嬷嬷也是听出了自家太太的兴致不高,也不再赘述,只大致说了,之前大房姑娘中的算计,乃是彭城伯府二房和那位姑太太使的手段,彭城伯老夫人绊住了彭城伯夫人,还给二房和姑太太扫了尾,只因为除去大房的姑娘,彭城伯府二房的姑娘以及府上的表姑娘才有出头的机会,尤其马上大选了,这是她们攀上高枝的机会。
“原来如此,不曾想彭城伯府内里如此混乱,这府中算计不断,眼瞅着就是乱家之相。”荀氏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泛过一丝不喜。
荀氏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那日被算计之事,可与彭城伯府那位姑娘有关?”
“这……”嬷嬷似是没想到太太会突然拐过弯来问这个,一时间也无法回复。
嬷嬷面带顾虑的回道:“太太,奴婢只查到是彭城伯府二房和那位姑太太出手算计了大房,至于大房是否顺势而为,就不得而知了。”
荀氏想起长子贾瑄孝顺稳重,平日里难得提出请求,如今还是为了有好感的姑娘,虽心中不喜彭城伯府的混乱,但也未曾一杆子打倒所有人。
“罢了,真是冤家啊!”荀氏不得不压下心中的不喜与忧愁,朝着婆母襄宁长公主的静康院走去,想着婆母人脉广,看人也准,这姑娘到底合不合适,还是得劳婆母再探听探听。
不多时,荀氏便带着心腹嬷嬷和几个小丫鬟来到了静康院外。待丫鬟通报后,便被引进了正房内,襄宁长公主正在阅览手中的游记,打发时间。
见荀氏来了,忙让她坐下,好歇一歇,
一番招呼后,才询问道:“你这孩子,怎的不好生安胎,反而来了本宫这里。”
荀,儿媳这些时日身子好了许多,大夫也说适宜动一动,且这个孩子是个乖巧的,也不折腾,倒是比怀着珍儿时手,眼中满满的慈爱,溢于言表。
襄宁长公主打眼瞧了又瞧,见荀氏脸色确实没有那般苍白虚弱后,才渐渐放下心中的忧虑。笑着打趣起荀氏来,“若是让珍儿那个小魔星知道,你这个当娘的这般嫌弃他,怕不是得闹腾起来,这府里可就清静不起来喽!”
荀氏也陪着调笑起来,又与襄宁长公主闲聊了几句贾珍往日里的趣事,这才委婉提起自己的目的,打听起彭城伯府的事情来。
襄宁长公主得知荀氏的来意,也不得不感慨,荀氏对孩子后,襄宁长公况,并且特地派人去打听过,牵连的人也都一一探查了。
自然知晓与出自彭城伯府,再一听荀氏打听彭城伯府,襄宁长公主心中了然:只怕是与瑄儿有关。
虽不知晓其中具体的缘由,但荀氏总不会一直瞒着,早晚会告诉本宫。襄宁长公主心中有数后,也不曾绕弯子,一五一十的将彭城伯府的情况叙述出来,不时还附上几句自己的看法。
荀氏见婆母对彭城伯府的情况,很是了解,也不再隐瞒,“好叫母亲知道,那日瑄儿遭了算计,遇到了同样被算计的彭城伯府千金,有了些许交集,儿媳放心不下,故而想认识一下这位姑娘。只是儿媳在京中认识的人不多,与彭城伯府没有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