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府的事,反而影响了襄宁长公主的健康,那就得不偿失了。
素梅姑姑的关心,襄宁长公主自是收到了,不过自己的身子自己心中有数,襄宁长公主也不想一直耽搁下去,而且自己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没必要一直拖着。意志坚定的襄宁长公主淡淡的吩咐,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本宫心中有数,就按本宫吩咐的去做。”
主子吩咐了,哪怕素梅姑姑再怎么不赞同,也无法改变,只能收敛了情绪恭敬的回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到府中,从自家太太那里得到了消息,反应不一。
宁安堂内,宁国公太太感叹:“如今屡次劳烦母亲出面解决问题,在羞愧。若非我们太无用了些,何至于让母亲在安享晚年的时候,
嘉悦郡主作为枕边人自是知晓自家老爷的难处,他们不止是宁国公府的当家人,还是贾家的族长和宗妇,身上承担着整个贾家的担子。只要没有分宗,他们就是同族,这些问题和麻烦都是避免不了的。
知晓其中难处的嘉悦郡主默默握住自家老爷的手,想要借此给予他一些安慰。夫妻二人双手紧紧交握,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了,已然失了敬畏之心,说句难听点的,他们府上从里到外都已自家老爷一直偏帮着贾赦,若是贾赦或着荣国公府能够立得起来也就罢了,可惜偏偏都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些年无微词,已然厌倦了这种行为。她欲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想要看看能否改变老爷的想法,说完,果然是黑着一张脸,就是
荀氏的不满,贾敬不知道吗?他是知道的,毕竟这些年荀氏从未隐瞒过自己的态度,她就是不喜欢贾赦,不喜欢贾敬偏帮贾赦,不喜欢贾敬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瞧着贾敬的黑脸,且一直不做言语,荀氏的心也渐渐冷了,原来在他心中,心脏止不住的开始难受,来,荀氏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滴落在地上。滴答一声,惊醒了还在沉思的贾敬,抬头一看,自家太太已经泪流满面,这下,什么贾赦,什么荣国公府,
贾敬连忙伸手去拉荀氏,正闹着别扭的荀氏哪里肯顺着他,见他伸手,顿时一扭身避开了。
落了空的贾敬这时候也感到不妙,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太太可只有一个,这要是气坏了,谁赔况且真惹的太太动了火气,只怕自己就得抱着被子去睡书房了,是主卧不够暖和,还是抱着自家太太睡不够舒服,贾敬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太太,我的好太太,都是我的错,你可别气了,气坏了可如何是好啊。”说罢轻轻用拇指擦去了荀氏脸颊上的泪珠,随后解释道:“唉,我当年得了荣国公府叔父的多番帮衬,叔父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贾赦贾政和荣国公府。因为贾政和我关系一般,说不到一起去,反而是贾赦和我亲近些,我自然也就想着帮扶贾赦一把,好让九泉之下的叔父能够安心。”
荀氏倒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出,这样一来倒是不好让贾敬放手不管,否则便是忘恩负义,对于读书人来说,这样的名头无异于自寻死路。贾敬自不会如此,那么想一想别的出路便成了当务之急。
荀氏听进去了贾敬的解释,可心里到底不得劲,也没拉下脸,只硬挺着。贾敬见状心里乐开了花,自家太太还是如此可爱,这幅傲娇的小模样还真是百看不厌,贾敬继续步上了哄太太的道路。
不同于贾敬的帮扶,贾啟向来不满荣国公府,只觉得自家府上这些年被拖累的够呛,可偏偏二哥贾敬一直偏着他们,大哥又不彻底放弃,没办法只能压下心底的不满,和自家太太吐槽。
“你说大哥和二哥是怎么想的,凭什么咱们府上要给他们收拾烂摊子,人家还不见得感激呢?”贾啟不满的道。
沈氏默默听着丈夫不满的声音,安慰道:“府上叔伯们想必有他们的用意,这也不是咱们说了算的。也许是看在两府先人的份上,到底是同族,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呢,哪里好彻底丢下这一摊子事儿不管。”
贾啟张了张嘴准备反驳,临到了却又憋了回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