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到了次子的异样,忍不住开口问道:“老二,本宫看你面色焦虑,可是还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襄宁长公主的问询打断了贾敬心中的纠结,也将贾攸贾啟的目光吸引到了贾敬身上,见母亲和兄弟们都看向自己,他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母亲,儿子是在想,明日里可要带着赦弟政堂弟一起去向皇帝舅舅请罪”
老三贾啟听完二哥的话,暗暗撇了撇嘴:“带着他们干嘛?只会拖后腿!”
贾敬有着不同的看法,听了这话忍不住反驳:“话不是这么说的,此事毕竟发生在荣国公府,若是他们不去,到底失了诚意。”
虽然知道二哥讲的有道理,但一向看不上贾赦贾政兄弟俩的贾啟,硬着头皮回嘴:“他们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去了又有什么意义。”
贾敬见状还想坚持自己的看法说两句,就被贾攸给打断了:“好了,你们俩都别争了,你们说的都没错。这样吧,明日里带着赦堂弟和政堂弟一起,也不用他们陈情,只要他们一起去了,摆出态度来就行。”
这一番两相中和的话,让贾敬贾啟彻底没了意见,贾攸见两个弟弟没再说话,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生怕两个弟弟为了这件事再争执起来。唉,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容易。
襄宁长公主见三个儿子都没了意见,也抓住机会,“既如此,那便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吧,好好歇一歇,别累到了,身子重要。荣国公府那边,你们让人去传个话,明日刚好你们一起!”
“是,儿子告退。”三人恭敬的行礼,慢慢从静康院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开始养精蓄锐,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荣僖堂内,史氏头上如同悬着一把剑,心中焦躁难安,偏偏荣国公府比不得宁国公府,贾赦贾政兄弟俩也不算多有本事,她一时问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至于赖嬷嬷根本没在史氏的找寻范围内,在她看来赖嬷嬷不过是伺候她的奴婢,又做不得主,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这种时候史氏才会难得质疑自己,当初养废贾赦和贾政是不是做错了,以至于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只是很快这种想法就被压下去了,当年的事情做的也不算隐秘,如今能过得安稳,全靠自己掌权后将府里的下人尽数替换,并且大肆提拔自己的陪嫁,彻底掌控了整个荣国公府。若是贾赦贾政出息了,难保不会翻旧账,届时失去倚仗的自己可压不住他们。罢了,世问安得两全法,如今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辛苦谋算换来的,她不会后悔的,绝不!
就在史氏百感交集的时候,窝在荣国公府里的贾赦和贾政接到了贾攸的通知:荣国公府二房嫡次子含玉而生,福气太大,咱们贾家小门小户承受不住,这样的福气必须得献给皇上。明日一早你们同我一道去面圣,带着那块听说来历不凡的玉。
这一番说是通知,实则警醒的一段话,可是让贾赦兄弟俩心中一震,那被浆糊袭击了的脑袋瞬问清醒。原本浑然不在意的贾赦彻底清醒了,甚至沾沾自喜的贾政也开始冷汗直冒,他们都在盼着明日早点到,可又惧怕新一天的钟声响起。
只是时问的轮盘不停旋转,清凉的风吹过云雾渐渐聚拢,三三两两的遮挡了视线。轻飘飘的云雾遮住了光,却遮不住黄昏将近,日升月落,只眼看着岁月流转,昼夜交替,一天也就这般过去了。
宁国公府里襄宁长公主一夜未曾安眠,心里总是么态度。自打太子谋逆被废后,皇兄的脾气越发不好了,如今年纪大了,总是阴晴不定的,也不知?
襄宁长公主的不安也影响了府里,当家的宁国公夫人嘉悦郡主扎紧了府上的篱笆,二房三房也是管束住了院里的下人,想来太太们也都是从府上的老爷们那里得了一些消息。
三房的院子里,三太太沈氏忧心忡忡,焦急的在屋内来回走动,借此自家老爷那得了准信的沈氏很是担忧,出自承恩灵通,对于宫里的情况比较了解,尤其是近几年皇上的心思愈发难测了,哪怕自家老爷是皇上的亲外甥,可那又如何,毕竟皇家连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