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林之孝激动的应道:“是,奴才绝不会辜负大爷的一番信任。”
贾赦不可置否,眼看着堂兄堂弟都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他心里开始后怕起来,这次自己只怕是捅了大篓子了。下意识的贾赦想找祖母讨主意,可是祖母已经不在了,六神无主的贾赦,顿时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环顾四周,他想去找敬二哥讨主意,可是贾敬每日里和贾啟早出晚归的,哪有时问去安慰贾赦,成日里胆战心惊的贾赦,只能一个人缩在屋子里。
忙活了大半个月的贾敬和贾啟,终于查到了一丝线索,兄弟俩抽丝剥茧,查到了薛家身上,可这好端端的,薛家为何会算计贾家呢?贾敬和贾啟带着疑问继续往下查,这下顺藤摸瓜直接摸到了王家和史家身上,这一下子可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查出结果的贾敬贾啟俩兄弟面面相觑,贾敬恨恨的道:“没成想,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贾啟也是附和着道:“是呀,谁能想到这王氏竟这般能耐,王家、薛家、史家都在里面掺了一手。要不是咱们兄弟俩来的及时,他们还没来得及将所有的痕迹全部抹去,这个黑锅赦大哥怕是就背定了。诶,二哥,你说这事贾政他知不知道”
贾敬没好气的道:“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可不信他的枕边人做出这等事,他会一点没察觉,不过是装模做样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贾政打小就会装,打量着谁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似的。”
贾啟想着往日里贾政的一举一动,也是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所以这就是荣国公府那边,二哥只亲近赦大哥的原因吗?”
贾敬也是想起了以前,小时候他们和贾赦玩的最好,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贾赦的赤子之心。说白了就是贾赦这个人够单纯,和他一起玩不会那么累,也没有任何算计,都是半大的孩子,出身也都不低,谁会喜欢和整天闹幺蛾子的人一起呀,他们也怕被人算计,无时无刻的防着别人,那多累呀。
贾敬叹息着道:“是呀,赦弟虽然不聪明,但他也不会出手害人,最是单纯不过了。当年废太子也是看重赦弟这点,打小就很是偏爱赦弟,后来废太子慢慢和赦弟疏远了,想来怕是他也觉查到了自己的处境,想要保住赦弟,不牵连到他吧!”
贾啟自然也是想到了当年的那场谋逆之事,身为长子的大皇子废了,做为嫡子的太子也自尽了,他们身后的人也都一一被牵连,贬官的,罢官的,抄家流放的,更甚于参与了谋逆的尽皆斩首。那段时问里,京中监斩台旁的地上一直都是鲜红鲜红的,哭喊声,怒骂声,咆哮声,不断在上空回旋,如今想来还是不寒而栗。
“所以当初太子的其他伴读都被牵连其中,他们的家族也受了影响,而赦大哥没有被牵连进去,不仅是因为堂叔救驾有功,更多的是赦大哥确实没有参与进去,对太子谋逆一事更是一无所知是吗?”贾啟若有所思的问道,当初的事太过突然,加上贾家为此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以为这都是为了将贾赦捞出来的原因,所以一直看不惯贾赦,与他也不甚亲近。
“不错,,一直是中立的,只忠于陛下,□□国公府那边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在读之后,荣国公府就被绑在了太子身上,轻易想要下船,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说道,实则庆幸自家亲娘是陛下的胞妹,不然怕是连宁国公府也会栽进去,毕竟算起来他。
子这条船上的,哪怕堂叔不愿意,又哪有拒绝的权利。当初宫里有意让我和大哥做太子的伴读,只是母亲请外祖母回绝了,看上,陛下才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反而是让赦弟做了太子伴读,想将贾家彻底绑到太子身上,陛下还是很好的,毕竟太子出事,荣国公府尚且自顾不暇,咱们府上也出了力,帮了赦弟一把,说起来赦弟也是给我们挡了一劫,经过废太子一事,赦弟的前途也算是废了,所以只要不是太出格,,随他去吧,没了前途,总不能让他过的太憋屈了。”贾敬颇为感伤,这也是他的真心话,这些,这次身边只有三弟在,本不该多说,,不吐不快。
给惊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