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让她跟不上节奏。

“来，坐吧，我们慢慢说。”萨瓦娜带着黛博拉和娜塔丽在白色的桌子边坐下，黛博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桌边多了一把椅子，而桌上多了一个茶杯。

“我不太明白，”黛博拉坐下之后看向了萨瓦娜，“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在这里，邀请我的到底是哪一位？”

“这些都不重要，”在萨瓦娜的说话的时候，娜塔丽没有插嘴，能够看得出来她非常尊敬这位大地女神，“现在重要的是，关于你的事。你刚才也听娜塔丽说过了，自她以后，再也没有新的‘神’诞生了。”

“是的。”黛博拉点了点头，但是这个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是继她之后，唯一一个顺利成长到第一次孵化的‘神之卵’，”萨瓦娜看着黛博拉，见她听到自己的话立刻就想说什么的时候，她抬了抬手，示意黛博拉稍安勿躁，“我知道，既然成长到这一步，想必也了解一些关于‘神之卵’的事，即便没有明确的答案，”说道这里她顿了顿，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呼，很抱歉，‘——’并不是个会好好说话的人，就算你有疑问他也只会笑着绕弯子很麻烦吧？我所说的‘神之卵’，是可能可以成长成为‘神’的所有孩子们的总称，和人类们所称呼的‘神之卵’并不是一个概念，虽然，你们是同源的。”

“同源，”黛博拉重复了这句话，而后紧接跟了上去，“所以才会称呼，额，她们，是我的‘姐妹’们吗？”

“这个称呼方法，非常有‘——’的特色，”萨瓦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但是你们除了都‘有可能成长为神’以外，并没有任何共同之处，那些是在‘成长之前就被扼杀’了的异形，是求生欲念的残渣，死得越是不甘，死后就会越强大，它们会互相吞噬，只为达成本能的欲求，‘该成为神’的这个目的，模仿‘神’的存在。但是已经死了的它们，无论怎么挣扎，都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它们无法‘孵化’。”

孵化，就是变成蛋那样吗？刚才隐约似乎听到火之女神说了什么“第一次破壳”，难道还有“第二次破壳”？

“所以，你要小心，”塞瓦纳伸手，点了点黛博拉的额头，“小心迎接自己的第二次‘孵化’，你还很幼小，不应该离开自己的‘神殿’太远，远离那些危险的人和事。”

“我没有神殿啊？”黛博拉听到萨瓦娜的话，有些惊讶，她哪里来的神殿？她甚至还不算是个“神”，是个（幼体）。

萨瓦娜笑了：“我说的并不是……”

“萨瓦娜说的‘神殿’，不是物理上的概念，不是那种莉莉娜的信徒们傻不愣登到处乱造的房子，每一个‘神’都有自己唯一一个‘神殿’，就和这里一样，”娜塔丽突然插嘴，打断了萨瓦娜的话，这个打断有些突然，萨瓦娜一开始有些惊讶，不管很快似乎理解了什么，露出了微笑，“唯有‘神’自己，和‘被邀请的’人可以抵达的地方。”

黛博拉试图理解娜塔丽话里的含义：也就是说有那么一个神殿，是专属于某个神祇自己的，类似于私人领域的地方？那个区域才是真正的“神殿”？在努力思索了一会，黛博拉还是有疑问：“但是之前，谁和我也说过，‘神’只能在神殿降临？”是莉莉娜说的，还是起源之神？还是爱莲娜？

“人类造的房子，那种神殿，无论是造给哪位神祇的，都只是一种形式上的东西而已，‘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没有说一定只能在神殿降临的说法，”娜塔丽这么回答的时候，萨瓦娜也在边上点头，表示同意，“特殊情况除外，比如‘——’答应过绝对不会从下面上来，除非有人去往‘神殿’请求要见他。”说到这里，娜塔丽抬手指向黛博拉，“他打了个擦边球，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人类。”

是这样的吗？黛博拉歪了歪头，总觉得和自己的认知出入太大。

“可是，爱莲娜曾经拜托过我去北方的云英石之国，说那里的精灵树枯萎了，但是她无法降临在那里的神殿？”黛博拉努力从记忆力扒拉出一些和神殿有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