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的。不过以她对母亲的了解，以母亲的性格，不可能主动将宋家拖下水。

所以……宋时月是自己来的。

谢初瑶很快就想通了里面的缘由，只是面对一生要强宋时月，她没有拆穿自己的老师。

“那老师来这里……”

回应谢初瑶的是一个陌生的拥抱。

谢初瑶的上半身被眼前只穿着普通作战制服的宋时月紧紧抱住。

女人手上的力气极大，即便隔着一层作战服，她都能感觉到从宋时月身上传递而来的力量感以及那份若有似无的颤抖。

就像是在害怕什么。

这个发现让谢初瑶冷淡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软化。

“你们姓谢的，性格都这么别扭吗？”

谢初瑶的脸被宋时月按着摁进她的颈窝，耳边传来宋时月闷闷的声音。

自谢初瑶有记忆起，她极少从龄长于自己的人身上感受到那份柔软的温情，宋时月曾尝试过，但自母亲将自己交给她后，除了被当成包袱一样转移的感受，她再也体验不到其他。

她不知道谢家需要怎样的孩子，但那时起后她便知道，自己不再需要那些让自己变得软弱的情感。

谢初瑶张了张口，垂在身体两边的手缓缓握拳。

在她手心里的手动了动，谢初瑶一愣，随即她便感觉到，牧妍抬起她的手，将她的手心贴上了宋时月的背。

谢初瑶微微抬头，从牧妍微动的嘴唇里，读懂了她想说的话。

牧妍温和的视线里流露出几分无奈，“你明明……也很在意她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