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什么呢?”戚嘉澍忽然很好奇。
柴丰平沉默了很久,但最终只是说了句:“江河结婚,他们分开了。”
戚嘉澍皱眉,直觉可能不会那么简单,接着就听柴丰平继续说:“虽然现在社会上的包容性比以前强了太多,但你们都是公众人物,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以前辈的身份,说一点我的个人看法。”
戚嘉澍:“您说。” 他明白了,柴丰平是担心他和闻述是因为入戏,把角色的感情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从而误以为他们彼此相爱。可能会遭到舆论攻击,这样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灾难。
“我进圈很多年了,看了太多太多,一言一行都有无数的人盯着,走错一步,后果可能会比你们想象的严重。”柴丰平话音微顿,“我不是要故意泼你们冷水,也见过很多像你们这样的,但最后大多没有好结果。”
“所以我的建议是,你们暂时先不要见面,等冷静下来,加上你们不是普通人,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再好好考虑是否要继续下去,这样对你们两个人都好。”
其实他多虑了。
他和闻述在开拍前就已经在一起了,或许哪天时机成熟了,他们就会主动公开。
他们不会怕什么舆论,不过这些暂时不需要解释。
“柴导,谢谢您。”戚嘉澍由衷地说,“我们会好好考虑的,您放心。”
柴丰平欲言又止,但还是点了点头:“比起我,你们更辛苦。”
戚嘉澍笑道:“早点回去吧,这四个月辛苦了。”
上飞机又下了飞机,两人都风尘仆仆,身体精神都很疲倦,随便冲了个澡就睡了。
韩骏到机场来接他们,把他们送到了闻述的别墅里。
第二天,戚嘉澍是被阳光晃醒的,昨晚太累,连窗帘都没有关。
现在是深秋,金色的阳光从窗口洒进来,笼在他和闻述身上,暖洋洋的。
他伸长手,身体越过闻述上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按了下按钮,窗帘自动关闭。
腰上一紧,缠上了一条手臂,丝质的面料顺滑无比,戚嘉澍顺着力度,跨坐在了闻述腰上。
他穿的是闻述的睡袍,解开腰带,便从他身上滑落下去。
闻述没说话,微坐起来些,就这么眼神深邃地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他勾唇,就喜欢戚嘉澍这个样子,原本禁欲寡言的人逐渐失控,特别性感。
戚嘉澍嗓音暗哑,抬手箍住他的腰,明知故问:“做什么?”
闻述对他眨了下眼,意味深长道:“你不是想看吗?”
……
再次醒来,戚嘉澍是被饿醒的。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坐起身,随手揉了把酸痛的大腿,拖拖拉拉地下床去洗漱。
洗漱用品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刷着牙,闻述的细心这时候显露无疑,连牙膏都是戚嘉澍平时用的那款,整齐地放在盥洗池上方。最难以忽视的是颈上的吻痕,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他之前都发生过什么。
洗漱完后,他穿了身舒适的衣服,走出房间。
刚下楼,就和坐在沙发上的闻述打了个照面。
戚嘉澍脚步微顿,向他走过去,神态自然地笑着打招呼:“嗨。”
闻述一动不动地仰头看着他,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大,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
戚嘉澍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吓傻了?保保?”
蔚新卓“咔吧”一声合上嘴,看到戚嘉澍的模样,哪能不明白。
他昨晚和小七,睡、睡了?何止睡了,而且还很激烈!
他长了眼睛,人也不傻,尽管有心理准备,但一时间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小、小七?”
“嗯。”戚嘉澍应道,随即问:“什么时候醒来的?”
蔚新卓:“刚、刚刚。”
“哦。”戚嘉澍面不改色地点头,“闻述呢?”
蔚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