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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给这张乖顺纯情的脸增添了几分欲气。

他和闻述一同走出化妆间,来到了拍摄场地上。

至于闻述,年纪轻轻就是影帝了,他之前还看过闻述的电影呢。两个原本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人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用一句流行的话来说,那就是次元壁破了。

“柴导。”戚嘉澍唤了声。

柴丰平回头看他,随即又跟灯光师交代了两句,就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关于这场戏。”柴丰平翻着剧本,“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戚嘉澍垂眸看剧本,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款枪到了服役的年限,已经逐渐被淘汰了,市面上很少能见到。

,就是江河帮他擦背,危急关头你的子弹射不出来,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沉沦。

“知新,你觉得你现在对江河的感情,是怎么样的?”柴丰平问。

这么想着,戚嘉澍敲了敲两人间的钢化玻璃隔板,“闻哥,我们来比赛。”

“他是我在这里,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还有江河身上那种澎湃的生机和热情,这些都是我可以的。”戚嘉澍垂着眸子,“他常年健身体脂很低,肌肉练得恰到好处,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尤其是腹肌和人鱼线,这样是不对的,甚至还是期待的,因为我就是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和他亲近,这是人之常情。

柴丰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他的风格向来如此,不会告诉你对错,也不会要求你完全按照他的思路去演。他希望演员演出来的角色是活的可是我没法拒绝他的亲密。从某些角度上来讲,这给了演员极大的自由度,但这对于一些比较依靠导演的演员来说,是很困难的,因为他不会教你该做什么动作,该用什么样的神情语气。

这样一来,但又觉得他这样很可爱,于是点了点头,把自己代入角色,自然就能从角色的角度,对不同的事给出不同的反应。

柴丰平又问了闻述对的江河看法,闻述三言两语概括了,和戚嘉澍理解的大差不差。

比起温知新的内敛,江河更加大胆直白,他的情感表达是直接而热烈的。在他眼里,感情可以正常对错之分,他也不在意什么礼法道德,他喜欢谁,就想和谁亲密,无论那人是男是女。

“这场戏算是个过渡,在我们真正发生关系前。”闻述说。

“嗯。”柴丰平点头,“我想要有那种暧昧又压抑的感觉,你们把握好度。”

正式拍摄前,他们简单走了下戏。

“差不多了。”柴丰平说,“准备开始吧。”

米米红着脸过来拿,眼睛压根不敢乱瞟,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小声地对戚嘉澍说了声“加油”。

戚嘉澍解开浴袍的腰带,闻述也脱掉了浴袍,把浴袍脱下来,递给一旁等着的白洋。

柴丰平走到了监视器后面,对着拍摄相关人员做了个手势。

场记上前打板,“《日落西河》六十八场一镜一次,action!”——

又是夜晚,满月挂在天边,银色月华凉凉地洒入院中,照在两人身上。

温知新蹲在水桶边,手里正在拧一条毛巾。

他全身上下就穿了条短裤,但并不难看,而是那种属于少年的青涩修长,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有种珍珠般莹润的光泽。

毛巾刚拧好,就听身边的人叫了他一声:“知新。”

江河笑着避开,“别生气嘛,我就是想请你帮我擦个背。”

温知新抿了下唇,但可以拒绝。

在水桶里涮了涮毛巾,江河凑过来,拧干后递给他,然后转过了背。

温知新扭头,一捧水泼了过来,他没防备,被泼了个正着。水顺着他脸颊往下流,他一边抬起手臂擦拭,一边也用手舀水,往江河身上泼去。

温知新拿着毛巾,他长那么大,还从来没帮人擦过背。正当他踌躇的时候,江河侧过脸,戏谑道:“小书呆子,擦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