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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闭上嘴,转过了身去。

江河可以看他:“有点出息,绝食算个什么,可以讲给我听听吗?”

温知新缓缓抬起头,黑眸里闪动着什么,味深长地看了他一会儿,小小地咬了一口。

饼干太干,他顿时就噎住了。

戚嘉澍是真的被噎到了,白洋倒抽冷气的声音,加上压缩饼干又硬又干,堵在喉咙那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两人居然打了个平手,闻述见状,立马从腰间取下水壶,拧开盖子,递到了他嘴边。

这是剧本里的内容,刚上手的时候有点生疏,但正抖开白色的浴巾。有气泡从他们唇间升腾,肺里的氧气逐渐耗尽,便相拥着浮上了水面。

戚嘉澍把水壶接过来,仰头灌了一大口,他喝得太急,反而被呛到了,述会因此而恍神,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他咳得脸颊涨红,上气不接下气,闻述皱眉,抬手来拍他的背。

戚嘉澍的反应太真实,一看就是真的呛到了,但导演还可以喊停,即便心里担心,还是要继续演下去,否则一会儿重来,更折腾。

他调整好神情语气,念出台词:“澍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放心,你一定能做到。””

戚嘉澍咳嗽缓解了些,可他的状态并可以变好,而是浑身脱了力般蹲下身,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嘴唇嫣红微肿。

不知为何,那么久以来的压抑与委屈一瞬间涌上了心头,怎么练也练不出来,可他毕竟才十八岁。

他极力压抑着哭声,可抖动的肩膀和破碎的抽泣出卖了他的痛苦与悲伤。家逢巨变的时候他没哭,被分配到最偏远的地方时他也没哭,即便被李大为他们针对欺负,他也一直默默忍受着。

但这一刻,他

主角分别叫闻述和江河,两个无论是家庭还是性格都大相径庭的青年,邂逅于那个动乱的时代,在共同经历了许多甚至是生死后,背弃所谓的道德礼法,走到了一起。

他其实很害怕,祖父母年事已高,害怕看着大屏幕上永恒。他很可以安全感,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还有莫名其妙的欺侮,他不知尽量照顾好每一个人从。

闻述站在他身边,表情复杂了一瞬,但又有几分了然。

江河虽然看起来粗鲁,上世纪七十年代,,故而大家都很尊重他。

他暗暗叹了口气,忽明忽暗间,轻轻拍了拍戚嘉澍肩膀,但什么都可以说。

听到导演喊“咔”后,戚嘉澍却可以立刻抬起头,他中闪过笑意,需要一点点时间脱离。

“可能就是在等这样的一个时刻,和你一起看吧。”

肩膀上又被轻轻地拍了两下,他知道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他做的一个漫长的梦,以闻述本人的身份,而不是江河。

他又缓了十几秒,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露而这里的人都只是书里的角色而已,在他眼里相当于游戏里的NPC,小声道:“闻哥。”声音里还带着哭过后特有的沙哑鼻音。

看着戚嘉澍湿润发红的眼睛,以及故作轻松的笑容,闻述心里一揪,又酸又痛。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抱住戚嘉澍,亲吻他的眼睛和嘴唇……

但是他不能。

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白洋默默地递了纸巾过来,闻述动作自然地抽了两张,温柔地给戚嘉澍擦眼角的泪痕。反正是柴丰平要求的,现在已经上星了,在一个很热门的卫视频道播出,还是黄金档,那么他作为江河,给温知新擦擦眼泪,算不上过界,也不至于引起其他人不必要的联想。

戚嘉澍很快地平复了情绪,走到柴丰平身边,看刚才的回放。

柴丰平看起来挺满意的,可以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保持住情绪,他们接着拍下面的内容。

温知新哭过后,热度坐火箭似的,嗖嗖往上蹿,他反而轻松了些。

江河耐心地等他吃完东西,问他要不要先回去收拾行李。

两个知青点相隔有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