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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述起身,在卫生间的镜柜下找到了吹风机,动作自然地坐到床沿,向戚嘉澍招了下手。

节目开始不久,他就跟蔚新卓说他是凶手的时候,弹幕刷得飞快。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闻述修长的手指穿插进他发间,温柔地拨弄着他柔软的发丝。戚嘉澍之前头发留长了些,还烫了时髦的卷,慵懒又贵气。但因为要演温知新,就剪短了,变得乖顺而温和。

[哈哈哈哈笑死,我才发现,他和闻述或者喻天洲,都是做受.

戚嘉澍感受着吹来的风,温度正好。他看着闻述,这人眼神专注认真,仿佛这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又来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现在的闻述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尤其是现在。

他以前也会这样不吹干头发就睡觉,但这双冷峻的眸子,注视着他时,却又是带着温度的,就会无奈又温柔地给他吹头发,还要教育他,现在年轻不珍惜身体,等以后上了年纪会偏头疼的。

他那时还笑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一语成谶。

他和那人没走到以后,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变老,就来到了这边,反而年轻了好几岁。

“东海。”他忽然开口。

闻述看他一眼,见他头发差不多干了,就把吹风机关上,放到了一边。

“嗯?”他应道。

戚嘉澍看着他的眼睛, “贝雷塔M9,前身贝雷塔92,产自意大利的半自动手.枪。”戚嘉澍准确地报出了这款枪的各项参数,把吴教官说得一愣一愣的。

,放在闻述身上,不是冷艳,而是冷峻。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温度。

戚嘉澍情不自禁地靠近,吻了下他唇角,然后退开,眉梢眼角都是那种得意又带点挑衅的笑容。

闻述抬手,捏住了他下颌。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拇指贴着戚嘉澍下唇,轻轻地揉按着,一切就绪后,他们到了靶场,吴教练给他们找来两个教官。

东海嘴唇很软,颜色是健康的淡红色,标准的唇红齿白。

指腹上传来柔软潮湿的触感,被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刹那间闻述呼吸微滞,热意从他们相触的位置,传遍了他全身。

下颌上的手指愈发紧,东海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闻述逐渐深邃的眼神。

戚嘉澍:“十发子弹,比环数。”

戚嘉澍仰起头,感受着颈间的温热,耳畔是他和闻述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温热蔓延到锁骨,他上身穿了件舒适的棉T,没多久就被往上卷起,露出他劲瘦的腰,以及覆着薄薄肌肉的胸膛。

胸口传来温热的触感,戚嘉澍不自觉抬腰,却又被压了下去。

心脏咚咚跳得很快,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闻述的,他轻笑了声,闻述抬起头来,吻住他的唇。

又是一个深吻,分开的时候,戚嘉澍笑意盈盈,嗓音微哑地说:“白天还没吻够吗?”

“冷冰冰的机器人。”戚嘉澍勾唇,“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他总是这样,带着漫不经心的轻佻,看着你的眼睛里满是情意,却又让你分不清他是真的如此,还是在演戏。

闻述眼神微沉,什么都没说,手贴着他平坦的腹部,顺势往下……

二十多分钟后,他才从浴室里出来。

闻述侧躺着,把戚嘉澍扣进怀里,另一只手环绕过他肩膀,捂住了他的嘴。

戚嘉澍挣了挣,没挣开。闻述指腹和掌心有薄茧,蹭过皮肤时,有种微妙的粗粝感。

“嘘。”闻述贴在他耳边,热意喷洒在他耳廓上,但声线依旧温和:“两位有东西需要寄存吗?”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单方面的惩罚终于结束,戚嘉澍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梦里,他走进了一间喧闹的小酒吧,周围人影幢幢光怪陆离,他循着模糊的歌声,将室内的暧昧旖旎吹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