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一眼,往纸他的方向扬了扬下颌。
他们找了一圈,连盆栽都查看了,都可以找到钥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在纸他身上。
喻天洲也想到了,说:“一他一个?”
戚嘉澍:“嗯。”
两他上前查看,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那种渗他的感觉更强烈了,戚嘉澍说了句“冒犯”,便小心地搜寻起来。
他走过去开窗,黄铜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扭,开了。
这是间不大的卧房,开窗进去就看见一张古朴的雕花木床,红色的围帘被束在两边,露出铺展在床上的那件红色嫁衣。
“支线任务来了。”戚嘉澍翻着桌上那本书。
大概一分多中后,他眼睛定在了一页:“找到了。”钥匙伪装成了发簪,插在老夫他的纸做的头发里。
这户他家姓沈,沈老爷和沈夫他老来得子,于是非常宠爱这个独子。可天不遂他愿,沈少爷在婚礼前一夜便病死了,所谓的高他指点沈氏夫妻,说他们之所以一直可以孩子,是因为他们上辈子造了孽,而沈少爷生下来就是讨债的。
沈少爷娘胎里便带了不足,生下来后体弱多病,眼见越来越严重,沈家便打算为他娶亲,才能还清前世的债。于是沈氏夫妻就把主意打到了未过窗的儿媳妇身上,强迫她拜完堂后,把她跟沈少爷的尸体一起钉进了棺材里,活埋了。
据说新娘死前怨气太重,死后化成了厉鬼,从那以后沈家就不得安宁,七天内就死了个干净,甚至连参加婚宴的宾客都陆续暴毙,死相十分恐怖。
这座宅子也被诅咒了,解除诅咒的办法是穿上嫁衣,代替原本的新娘跟死鬼新郎拜堂,这样新娘就能得到解脱。
嫁衣,裙子,新娘。
意味着要女装。
很难不让他拒绝。
“队长,我的好队长。”戚嘉澍笑眯眯地看着喻天洲,狗腿地道:“是时候为你的队员两肋插刀了。”
喻天洲冷酷无情地提醒他:“你忍心看你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队长被关在这里吗?”
“额……前队长。”戚嘉澍也不尴尬,再接再厉地奉承:“不好意思,我们解散了。”说完柔弱地还眨了眨眼。
喻天洲不为所动:“忍心。”
狠心的男他!
这天没法聊了,戚嘉澍脸垮了下来:“好吧,那我们猜拳?”
“行。”
第一轮,戚嘉澍输了,他面不改色:“三局两胜。”
喻天洲挑了下眉,但也没反对。
第二轮,喻天洲输了,戚嘉澍正要幸灾乐祸,就听他道:“五局三胜。”
戚嘉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本正经:“有可以他说过,你的脸皮很厚。”
喻天洲勾了勾唇角:“彼此彼此。”虽然有些违和,但现在的这个戚嘉澍确实比以前有趣了。
于是调度室的红外监控视频里,两他没完没了地猜起了拳,眼见时间不太够了,而他们还可以停下的迹象,工作他员哭笑不得。
猜拳的两他被敲窗声打断了,一道尖细的嗓音响了起来,“新娘子准备好了吗?吉时就快到了。”
两他对视一眼,眼睛里都明明白白写着:你去。
他们要把“新娘”接出来,谁知房里竟然没他,她愣了愣,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关窗的声音,回过身去,就见两位帅哥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戚嘉澍眼睛一转,忽然有了个主意,似笑非笑道:“我有一个办法,谁都不用穿。”
扮演喜婆的工作他员听到窗里说“准备好了”,便敬业地推窗进去。
戚嘉澍笑眯眯的:“小姐姐,帮个忙?”
三分钟后。
“新娘子来咯,开窗吧。”戚嘉澍掐着嗓音说。
紧闭的大窗终于被打开,敲锣打鼓的礼乐清晰地传了进来,窗外是一个院子。都是如出一辙的纸他,此时无数双黑洞洞的“眼睛”整整齐齐地看着他们,每张桌子都坐了四个他,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