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若松竹一表示自己非常生气!
那天晚上约自己跳舞的人明明看上去很喜欢他的样子,自己还勉为其难老是在这段时间带他出去玩。
已经在若松竹一心里可以勉勉强强算上好朋友的那一列队伍了!
是第一个好朋友。
结果安室透就这么不声不响不理他了——这些男人都这么莫名其妙的吗?
若松竹一忍了好久,终于没忍住。
尽管父亲母亲都不支持他用一些不正当手段来查对方下落是什么,但是若松竹一保证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
只用这一次,就这一次而已。
若松竹一偷偷摸摸戴了一顶帽子在酒吧门口东张西望。
不过还没看见安室透的人影,头顶的帽子却被另一个陌生男人掀了起来。
头顶突然一轻的重量让若松竹一有些不适应地抬头看,眼神带了些迷茫。
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上扬的嘴角带了点轻佻之意,可以看的出来是个挺风流的人物。
“初次见面,小竹一。”
萩原研二从安室透松田平这段时间老是不对劲的反应里,发现这几个好友好像遇见了一个很好玩的小朋友。
无往不利的波本甚至还打算面对任务对象落荒而逃。
这种乐子自己怎么可以不亲自参与一下!
不过光从报告里看若松竹一倒是没什么,亲自见面之后反而觉得比报告里更可爱一点。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竟然能隐隐约约懂了波本的心思了。
若松竹一疑惑:“你是谁?”
“虽然你确实很好看,但是我不会放下警惕心的!”
若松竹一接过眼前陌生男人递过来的帽子,白净的指尖抓住黑色的帽檐,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伪装出来的强硬。
像是缩在玻璃窗里面张牙舞爪的猫猫。
他怎么这么可爱!
萩原研二立刻从波本的立场叛变。
波本就是太小心了啦,这么脆弱又可爱又聪明的猫猫难道远离了就能保护好他了吗?
也太自以为是的好心了点。
只有亲自看管好保护在手里才不会丢嘛!
“这不重要哦,小竹一。”萩原研二说,“你不是一直在找安室透吗?”
“嗯嗯,没错。”若松竹一点头,眼里带了点希冀,“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萩原研二:我真是个波本的好朋友!.
安室透会来这个酒吧偶尔打个工,这个偶尔的定义不是只在任务要求接头的时候会来,得看他什么时候想来,毕竟调酒也是一种难得的乐趣,把各色酒类或者饮料混合在一起就能得出各种奇妙的口感和反应——和他现在做的工作也没有什么不同。
酒吧的安全性和保密性都很好,有故意在这边闹出动静的人都会被保安不留情面地丢出去,难以想象会有什么人来这个酒吧闹事——
“我看到熟悉的人了,为什么不放我进去?”
……熟悉的声音。
好像还有些气得跳脚。
“我成年了!凭什么说我没成年,我可以喝酒的!”
……
果然是若松竹一。
诸伏景光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边上的幼驯染,决定把这个舞台留给他们两个,自己走到一边看戏。
不管怎么说,总不能真的把若松竹一他一个人丢在酒吧里不管。
安室透拨开人群,把若松竹一领到自己工位前。
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时,若松竹一眼神很明显地亮起来,但又突然变得生气。
安室透帮他调了一杯果酒,酒精度数低到几乎没有。
“——喝吗?”
若松竹一下意识想说喝,但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目的,赶紧摇头。
“不对!”若松竹一气呼呼,“为什么见面都见的那么自然啊?”
“你是不是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