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瑶神君闻言,容城月上欲往见丁尧,其眉宇间掠过一丝沉思。
他凝视着容城月上,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片刻之后,他缓缓颔首,轻声道:“那骨肉离他已久,哪怕你如今剃下,也无半分作用。”
容城月上却不以为意:“不管有用无用,终归只能是他的,就算不用,也轮不上旁人作践。”
铜柱如火龙般炙热,丁尧被缚其上,肌肤受尽烈焰灼烧之苦。
每一刻,每一瞬,对他而言,皆是煎熬至极。
他的身躯已达极限,意识亦渐模糊。
在这片朦胧之中,他隐约捕捉到了脚步声靠近。
丁尧勉强睁开被汗水与血水交织模糊的双眼,视线透过朦胧,望向那声音传来处。
地府无日月,不知光阴流转,丁尧亦不晓自己被缚于铜柱已过几许时辰。
他只知晓,每当自己濒临死亡之际,总会被一股神力拉回,再次承受那无尽的灼烧之痛。
如此往复,仿佛永无止境。
阎王此行,未携随从,只身与容城月上等人同行。
他步履匆匆,面色凝重,心中暗自思量着启瑶神君之事。
阎王本以为启瑶神君在将丁尧送至地界之后,便会即刻返回天庭,毕竟仙界与地府,向来是两不相涉。
不曾想,他却至今尚留地界。
启瑶神君除九霄云阙那位命令外,平日里甚少离宫。
于是启瑶神君出门在外,无异于等同于帝君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