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攀附在对方的手掌上,自然而然的用手指释放出精神力,舒缓对方的情绪。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安抚着柔嫩的掌心,当沈鸿雪察觉到危飞白的精神力时,不由的舒缓了皱起的眉间,淡淡的痒意从掌心向着脊椎蔓延,让他的眼尾上飘起一抹淡粉。
他一把抓住危飞白作恶的手指,并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沈鸿雪并不知道,他水意盎然的眸子配上泛着红晕的眼尾,显露不出凶狠来,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眉目含情。
危飞白被“瞪”的呼吸一滞,心跳莫名的又快了几分,被牢牢抓住的手指也不敢再作乱了。
场上的一片安静让安荣轩有些慌张,他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连忙拿出他找到的一些东西。
“我找到的这些似乎没什么用,你们先看看。”他边拿东西边把目光投在二人身上。
危飞白有些不悦,不留痕迹的阻挡住了安荣轩看向沈鸿雪的目光。
安荣轩放在桌子上的纸上写着——
【讣告:陪伴我们50多年的镇长于昨晚21点59分32秒逝世,让我们一起为他哀悼。
接下来,镇长之位将由他的儿子接任,继续为大家服务,带领我们前进。——镇长办公室】
危飞白看着这张纸,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等等,你的身份是什么?”
安荣轩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秘书啊。”
危飞白点点头,问道:“那你是谁的秘书?”
还没等安荣轩回过神,便不由分说的翻找起他身上的口袋。
不过几秒钟,便从他衬衫的胸口口袋中摸出了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只有最开始的几页记录着镇长的行程,后面全是空白的页子。
危飞白和沈鸿雪对视一眼,点点头,确定道:“你是镇长的秘书。”
“看来,镇长办公室也是个关键场所。”
安荣轩有些纳闷,“你们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就他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吗?
危飞白解释道:“很简单,主持人不可能给我们分配没用的身份,每个身份都对应一个场所,所以这些场所很有可能极为关键。”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有出说来,就是他和沈鸿雪之前的遭遇,也对应了学者和警-察的身份。
但是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安荣轩,他们两个极为默契的都没有全盘托出,谁也不知道这个安荣轩到底是真人,还是其他东西扮演。
安荣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有些疑惑,问道:“可是,咱们现在找到的这些线索,和‘它’有什么关联吗?”
话音刚落,地面开始轻微的震动起来。
“发!发生什么了”
安荣轩扶着桌子,惊恐的四处张望。
趁他没注意到的地方,危飞白悄悄把那些便利贴塞到沈鸿雪的口袋中,二人悄无声息对视一眼。
酒馆内的所有东西都在震动,桌椅、酒杯、餐具,有些放在桌沿的餐具随着震动掉落在地上。
噼里啪啦的响作一团。
摔在他们脚边的破碎餐具,忽然化作液体,融入到地面之中。
酒馆里所有的东西似乎开始掉色,就像油画上融化的颜料一样。
不同的是,原本覆满灰尘的东西,上面的脏污全部融化,露出原本鲜艳的色彩。
灰黑色的“泥水”从各种东西上渗出,顺着重力流下。
期间,只要是“泥水”流过的地方,都变的截然一新,没有流下任何污渍。
泥水顺着桌沿、墙壁,涓涓流下,如同乌黑的血液,跌落地面。
又慢慢的融入地面,消失不见。
这些变化非常快,不过短短数秒。
下一刻,屋内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那些“人”模糊又透明,浑身笼罩着灰白的微光,遍布四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