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步步的走到了院子的尽头处。
透过盖头,他只能看到脚下不远处的情形。
满地散落的纸钱被薄薄的一层红给盖住了,是香烛燃烧的滴落的痕迹。
桌角的布古老的卷起了边。
长条形的桌子左右各坐了一个人。
他们穿着老式的过冬的棉鞋,两个都是男式的。
温楚宁轻轻皱眉,这有些奇怪。
可没等他细想,就被媒婆引导着行了婚礼。
拜高堂的时候,温楚宁死活没跪。
早有准备,装作手滑的样子将牌位扔了出去,飞身去抢救夫君牌位的时候重重的扑倒在地,自然是要晕过去的。
如此这般,就算是鬼父母,也该通情达理点才是。
果不其然,温楚宁被妥帖的送进了房里,当然,连同那块牌位一起。
那些人煞有介事的将他放在铺好的床蓐上,然后将牌位放在了他身边。
等人一走,温楚宁就坐了起来。
窗户上贴的囍字都是白色的。
屋子里从盖的床单到生活起居用品,也都是白的居多。
房子里唯二红色的点缀,一是坐在床边的温楚宁,二是桌子中央快要燃尽的蜡烛。
想起什么,温楚宁拿起了牌位,就这蜡烛微弱的光,他看向了牌位上的字。
忽然,一阵风过。
蜡烛被吹灭了。
一股战栗从背后猛的窜起,温楚宁记得清清楚楚,媒婆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特意叮嘱将门和窗都关紧。
哪里来的风?
那风没停,又是一阵,阴恻恻的抚上了温楚宁的小腿,鸡皮疙瘩瞬间遍布了全身。
温楚宁正想起身查看,肩头一重——
黑暗里,有什么搭在他的肩上,将他起身的动作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我胆子好小,我不敢看了。】
【是谁是谁是谁是谁。】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呜呜呜诸天列佛保佑温温。】
弹幕念什么的都有。
可惜温楚宁不信佛。
手搭上温楚宁肩头的瞬间,同时响起了一道破空声。
纤长有力的胳膊弯折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从小红帽项目里顺来的绳子被按了个手柄,变成了简易的鞭子模样,顷刻间就砸到了对方背后。
对方吃痛的躲开。
温楚宁不退反进。
绳子在他手中灵巧的像是活过来似的,瞬间就转了几个圈,将偷袭的人绑了个结实。
温楚宁没有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撩起裙摆,单膝压制住对方,捏着他的下巴,将从小红帽那里顺来的肉汤尽数灌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呜呜——”
挣扎,但无用。
黑暗里,温楚宁缓缓露出一个笑来。
不
得不说,和李玄斗了这么久,压倒对方带来的快意简直无与伦比。
只是,这次挣扎的未免太狠了。
狠,又软绵绵的。
“啧,趁现在多挣扎一下吧,待会儿恐怕就没力气了。”温楚宁冷笑着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显然是被呜呜的挣扎声吸引来的。
温楚宁连忙捂住了身下人的嘴巴,酝酿了一会儿,冲着门外叫道:“恩恩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嗯”
门外聚集来的人果然又散了开来。
温楚宁松开手,威胁道:“再大声叫,待会儿我咬的时候可就不会那么温柔了。”
温楚宁浅笑着下了床,重新点燃了蜡烛。
诚然,黑灯瞎火好办事,也利于隐藏自己。
但亲手将李玄变成o的瞬间,怎么能不亲眼见证呢。
从未屈服过的男人,在他身下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应该很让人兴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