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
你原形是属泥鳅吗滑不溜秋的。
话说得好听,交谈中又果有真才实学,帝俊也没缺人到饥渴地份上,摆摆手甩袖离开,留下白泽一人端坐原处,面上微笑如故。
“太一你说,柳离不是说我天生王者气度见着无不臣服吗,为什么白泽就这么无动于衷。”回去路上帝俊还是耿耿于怀,有柳离照面,他对再有个柳离这样能分析局势为他明辨方向的参谋相当心动,要不是柳离有事要做,他真的恨不得跟她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谈天说地。
对此太一只能用沉默来回应,要知道你当初说那话的时候,唯二两个听众太一和柳离都很反应平淡啊。
但帝俊和别人说倒是真无往不利,太一默默想着,转头就见帝俊停下了脚步。
“大哥?”他疑问道。
“有奇怪的声音,”帝俊侧耳聆听,见太一面色不动,“别总是这么无趣吗,既然对方有心,不过前去一观。”
“埋伏?”太一精神一震。
帝俊摇摇头,“不好说,可你我兄弟联手,有何惧焉。”
太一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而在不远处树下,静坐抚琴的男子察觉风中传来的气息,手下动作不停,眼中划过了然。
他玄衣墨袍,容貌清俊,眉间点染几分肃芒,抿唇自有冷冽暗生,对视间如窥寒渊。
其名,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