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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得到自由的片刻,肌肤立马又贴到了一片温热。
阮星蘅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牵着她,高跟鞋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悦耳,难得的独处时光,姜黎却是罕见的沉默。
直到阮星蘅带她来到了一处洗手间,他摘下手套扔在垃圾桶里,抓着她的手在洗手池里认认真真的洗了一遍又一遍。
姜黎发誓,她的每根手指头都被阮星蘅掰开至少洗了三遍。
他像是有洁癖似的,执拗的握着她的手清晰,深沉的目光有种——
病态的深情。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肯放开姜黎被洗的发白的手,站在发黄的灯光下,沉沉地盯着她看。
阮星蘅拧了一下眉心,视线锁着她。
“姜黎,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