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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找沈屏的麻烦。

沈屏戳了戳尘沨,“不如我们去瞧瞧舒朝誉那小子?”

尘沨知道这是沈屏要给蓝玉二人个机会,遂点头。

淮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沈屏二人离开前也依旧是不开口,只扣着蓝玉的手腕。

待二人身影不见,蓝玉敛了面上的笑意,垂眸看淮渊拉着他的手。

淮渊下意识松手,“蓝玉我……”

“你说,我听着。”他这样好说话,淮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蓝玉看他小心翼翼地模样,心中纵然有再多的气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戚怀霖的确幼时与我亲密,但我只当他是弟弟,而且若非那日他……”淮渊脸黑了一瞬,又继续解释,“我都认不出是他。”

他盯着蓝玉,近乎于要将自己的心剖开给他看,“我若知道他来风清门是为……那日在比试台上就将他打退下台了。”

“倒也不至于做到这地步……”蓝玉蹙眉,“你还是不知我为何生气。”

他叹了口气,“从看见他站在你面前我就知道他的目的,只是我并不在意,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蓝玉原本想让淮渊自己去想清楚,奈何这家伙除了一身修为,旁的什么都不会。

前两日他一踏进淮渊的院子就发现了,楚宵被戚怀霖支开了,四周施了法阵,不过倒不是淮渊的手笔,但是这点细节足以让蓝玉明白些什么。

果然,他一推开门,就见戚怀霖几乎将自己送进淮渊的怀里,那一副柔弱模样,看得蓝玉险些怀疑前段时间高台上那手段凶厉的和这个根本不是一个人。

不过,这个时候他依旧不甚在意。

对着淮渊投怀送抱的人不少,他不至于仅为这么一个人就大动干戈。

不过下一刻他就被打脸了。

那戚怀霖不情不愿地从淮渊怀里退出来,却没有分毫尴尬,反而站在淮渊侧后一点的位置,二人衣摆交缠,瞧着就有些扎眼。

尤其淮渊还一脸茫然,问,“蓝玉你怎么来了?”

这一句话直接戳到蓝玉的肺管子上,他险些被气笑。

虽然知道淮渊并无此意,但是他依旧不可避免的生气,这呆子脖子上的那一坨是瞧着好看的吗?

没见身旁那戚怀霖耀武扬威朝他宣战么?

近乎于挑衅的眼神,一只手还暧昧地捻着淮渊的衣角,那模样刺眼得很,蓝玉却还是笑了。

“师弟以为风清门是什么地方?”蓝玉虽然面上带笑,但是熟悉他的淮渊怎会看不出他眼底的怒气。

下意识就往蓝玉面前走,孰料衣摆被人揪住,他回头一看,戚怀霖巴巴地盯着他,好似有些委屈。

淮渊心中莫名,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戚怀霖见他没生气,还以为淮渊偏向他,索性仰着脸,对蓝玉说道,“自然是将风清门看作是家,毕竟这里有我心仪之人。”说着看向淮渊。

蓝玉这次是真的笑了,“倒是感天动地……”

戚怀霖以为蓝玉就这么结束了,岂料下一刻蓝玉开口,“风清门内严禁私设法阵,淮渊管教不严,你们二人自去领罚吧。”

说完,蓝玉拂袖而去。

待蓝玉离开,淮渊人还有些懵,他不知道蓝玉怎么忽然就走了,而且还未和他说上几句话,给他丢下个「管教不严」的罪名就跑了。

他后知后觉,“你在外边设了法阵?”

戚怀霖原本没有太过在意,但是看到自蓝玉离开以后,淮渊脸色骤变,他就发现事情好像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

但是淮渊开口问他,他不能不回答,所以小声解释,“我只是……”

“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淮渊对除了蓝玉以外的人都没什么耐心,而这戚怀霖这几日已经烦得他不想听掌门的话了。他本打算教过今日以后就不再理会这二人,可没想到蓝玉来了又去,似乎还生气了。

所有的忍耐就此溃尽,淮渊冷冷看了戚怀霖一眼,“滥用法器,在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