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沈屏将地上的尸体处理干净,连留在后山的灵力波动也一并清除。
沈屏上一世修为高深,死前已近大乘飞升,这一次穿书却成了个筑基都难的废柴。
晁书一想到这儿就有些心虚,忍不住便多说了些。
“你现在的身份是风清门的外门弟子,天生四灵根,是个没落家族的废柴三公子,平日里备受欺凌,素来忍气吞声,今日你杀的这人身份不算显赫,却是你那同父异母兄长的亲表兄,而那逃走的几人必是会再找你的麻烦,所以之后这几日你还是能躲则躲,切莫被……”
“不必多言,我知道怎么做。”沈屏打断晁书的话,面上自始至终都淡淡,好似这一切就如穿衣饮水般简单。
晁书有心多提醒几句,但一想到沈屏上一世的身份,终是默默闭嘴。
二人又简单地说了几句,晁书顷刻间消失。
沈屏则循着脑中的记忆离开后山。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之后不久,断崖边倏忽出现了一个人。
广袖白衣流泻如水,眉目疏朗如山涧泉,偏生那一双眸子沉暗,凝聚着化不开的冷寂,生生多了一股凌厉的怨愤。
“沈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