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放过他。
“当然,因为他就是我杀的。”曲别樱子完全不避讳道,“我用刀子将他活剐了。”
她在不大不小的客厅来回踱步,动作散漫:“咒杀太没意思了,正好前几天在某犯罪小说中看到活剐这种的手法,就试着实践了一下。还别说,图别董事长的表现果然很有意思呢,痛得眼珠子直接从眼眶里滚下来,流出血泪呢!”
悠仁野蔷薇听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冒冷汗,这人简直比咒灵还恐怖!
“樱子小姐,太大意了吧,我录音了哦——”太宰治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只录音笔,亮起的细微灯光表示这只笔却是在运转,而非只是随口胡诌。
曲别樱子耸耸肩,“无所谓,太宰先生大可以叫人将我抓起来,对了,活剐的那把刀我埋在花坛里了,还可以去挖出来当做证据哦。”
“没意思,”太宰治兴致缺缺将录音笔中的音频删除,“不留了,太占内存。”
五条悟松松骨头,语气轻松:“公安可没办法制裁你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哦,再说咒术师之间的事情,还是咒术师解决比较好。”
曲别樱子也不反抗,之间将双手伸出来,“请制裁我吧。”
五条悟也不客气,掏出手铐直接拷对方手上。
他面无表情说:“这是特殊的咒具,带上没办法使用咒力,别想耍花招。”
“五条君,为防止樱子小姐有什么特殊的,我们还是把他的手筋挑断吧,”太宰治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笑得毫无阴霾。
五条悟满意地点头,竖着大拇指,“有道理,治想得很周到啊!”
曲别樱子脸成了苦瓜,可怜巴巴道:“太宰先生,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要挑断我的手筋,真是太过分了……只能说,真不愧是同类啊。”
“请不要将我和樱子小姐你划分到一起,”太宰治义正词严拒绝道,“毕竟我玩儿的没你变态。”
当然,五太两人借着仅有的一点良心,没有真的将对方的手筋挑断,而是轮流运送押入了高专的禁闭室。
暂时解决完曲别樱子,众人一身轻松,终于可以松口气放心聊天。
野蔷薇说:“真的只是关禁闭吗?不她可是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对她处以死刑!”
“因为诅咒的原因,想让她死有些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五条悟解释道,“但还是得看高层那群老橘子的意见才行。”
“更主要的是,留着曲世樱子还有用哦。”太宰治也学她俏皮地眨眨眼,“引蛇出洞——”
五条悟点头,继续说道:“虽然曲别樱子极力否认和那个组织的关系,但从蛛丝马迹就能看出,她和已死的图别社长同样效力与它。”
悠仁推断道:“曲别樱子没有立马杀掉图别社长,也是因为那个未知组织的阻拦吧,之后因为某种原因,可能是那个组织想除掉图别社长,然后吞并他的财产,曲别樱子这才敢光明正大的动手。”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野蔷薇附和道。
太宰治手撑着脸颊,若有所思:“能让曲别樱子这样的强者匍匐脚下,成为一条忠诚的狗,这个组织还真是不容小觑呢。”
悠仁说:“嗯嗯,真的完全无法想象,如果让曲别樱子再成长几年,她会变得有多邪恶和强大,如果没记错,她才刚刚大学毕业一年吧?”
太宰治摸着手腕处的绷带,面色阴郁,“这种明处的敌人不可怕,最讨厌的还是躲在暗处的蛆虫。”
见对方的动作,悠仁突然想起什么,拔高声音道:“太宰老师,你没事吧!那个手腕上的蝴蝶还没解决呢!”
“悠仁不用担心哦。”太宰治掀起衣袖,拆开右手绷带,露出白皙得有些病态的手臂,上面本该振翅欲飞的蝴蝶,却是已经消失不见了。
“唉?怎么回事,诅咒被解除了?”悠仁懵了,“什么时候?”
太宰治摇头,“在曲世樱子谈到他父亲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这不是诅咒,而是她父亲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