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那神像仿佛有神一般,似乎随时都能活过来。
站在一旁的丁锦原本想要帮忙,但见裴月宴走了上去,终是移开了灯光,去寻找其他地方。裴月宴的胆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这种一看就不正常的现象居然也能面不改色地检查!
裴月宴正准备上前看看神像附近有什么线索时,神像背后却传来了鹿海棠的声音:“你们快过来!”他赶紧改变方向,绕过了神像,走过一整面的面具墙后,来到了神像背后。
那是一面有些灰白的墙,墙上密密麻麻刻着很多画像,从高达5米的墙顶到墙角,全刻着巴掌大的小人。
“这些应该是一个完整的仪式。”鹿海棠抬着下巴,从上看到下,不禁为前人抽象的画风折服。
“星际及时成像技术都多久了,为什么还有人要用自己画的啊?还不走写实风,要走抽象风。”鹿海棠看了半天,也看不懂这些东西要从哪里开始看起。
顶部的画像有赤翼带着丁锦上去看了,裴月宴便看起了眼前的画像。
五人挤在这面墙面前,围着看了好一会儿。裴月宴最后甚至蹲下身,去看脚边刻画的图像。看完之后,他站了起来:“你们好了吗?我大致清楚流程了。我们抓紧时间。”
“我也看好了。”鹿海棠看这些东西就头疼,连忙站起身,“走,我们先出去。”
其他人也赶紧站起跟上,他们有没有看懂不重要,重要的是裴月宴看懂了。
五人踏出内室的时候,外室的五人还在一边研究。见有人出来,才展颜迎了上来。
裴月宴并没有停下,一路走到了武器架旁边,说道:“我们直接开始吧。”
鹿海棠记得刚刚图上的小人表演的时候都要用到武器,于是随手抄起了一把大刀,还啧啧称奇道:“这刀还不错,看上去锋利得都不像这个地方的产物。”
他挥了两下,大刀拉起了一阵风声。他满意地回头,就见到裴月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在干嘛?”他指了指鹿海棠面前的刀架,凉凉开口道:“刀,放回去吧。这是刀山。”他又指了指一边的园林,林子里有些树木:“这些用作火海。”
“上刀山,下火海。展示了傩技,我们才有表演傩戏的资格。”裴月宴解释道,“古时候,傩师需要展示自己的本事,以示意自己有资格带领家族、村寨更好地发展。”
鹿海棠似乎想起了在强角的某个画面。他动作僵硬地将刀放回去。眼前这刀架足有两层楼高,共交叉摆放着12把大刀。每把大刀都开过刃,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峰芒。
不过,很快,他便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害,也就吓唬吓唬古人了。这种程度的刀锋,我们的鞋子完全能够承受。轻轻松松走上去就好了。”他动作极快,没等裴月宴说话,便学着画里的样子,踩着刀刃走到了刀山顶部,然后翻了过去,一跃而下。
“这不就行了?”他得意地摆了摆手,“这下不就过关了吗?快得很。”
裴月宴摇摇头:“这肯定是不行的。这里显然要求赤脚上刀山下火海。你这样不算过关。不信,你再踏过这火海,然后去取一副傩戏面具来。看看能不能取得下来。”
鹿海棠不信邪。当即拾了些枯树枝,点燃后踏了过去,随后走进了内室,准备取最大的那顶面具来。
没一会儿,他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尴尬承认:“确实不行。”这判定机制也太牛了,他甚至不知道机关在哪里!居然就被直接判定为未通关。
“没捷径的。都得光脚上。”
“上刀山、下火海”对于远古时候的傩师来说,更像是杂技的一种。只要刀锋钝一点jio皮厚一点,稍微练练就能走去。但是这里的刀山做的非常实诚!一根头发掉在刀锋上都被劈成了两半。
这样的刀山,要光脚上,那只有一种办法——将精神力全部凝聚到脚上。这种锋利度,甚至需要精神力恰好且稳定地包裹住刀锋,形成一个一指宽的平坦着力面。一旦精神力不稳定或不足,万一直接溃散开,脚带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