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家宝贝肯定会怀疑,我被哪朵野花啃了一口。”
长着尖尖耳朵的雄崽心不甘情不愿坐在自己雄父怀里,那毛茸茸的尾巴一甩一甩的。
“我还没见过哪家的雄子这么野的,啧,小心以后找不到媳妇!”方烨瞧着雄崽瞪着自己的大眼睛,促狭着。
闻言,又要发疯的雄崽拼命伸着脖子,小脸恶狠狠的。
喻江行扶额,看着一只比一只更幼稚的虫,开口。
“好了,别斗嘴了。”他盯着方烨被抓花的脸,“回去记得处理一下。”
方烨泄了气,麻木地点点头,他走后就剩下他们父子了。
喻江行将雄崽放进一个高高的箱子里,以防他爬出来,换了身干净衣物后坐在沙发前,大眼瞪小眼。
雄虫盯着虫崽的尖耳朵和毛尾巴,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虫崽鼻头皱了皱,露出那两颗尖尖的虎牙。
完全是白狼的性状,心里暗自惊叹,果然还是无法避免。
顶着一头墨发的雄崽盯着他,那对血红血红的眼珠子湿润了,委屈地瘪着嘴。
喻江行松开他,将他抱在怀里,安抚性摸摸他的头。
“刚才你不能那样对那位叔叔,明白吗?”
雄崽本来就长得小,加上刚破壳,就小小一团,他只听出雄父是他指责他,金豆豆吧嗒吧嗒往下掉,张嘴将喻江行的食指含进嘴里,尖尖小小的虎牙磨着,没几分力。
喻江行手指一凉,心下诧异,将雄崽翻身对着他,目及那泪湿的小脸蛋时,眼眸一闪。
雄崽小脸却一直往他怀里拱,小胖手扒着衣服不放。
喻江行眼里闪过淡笑,还挺好面子的。
夜晚,闹够了的虫崽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抱着尾巴呼呼大睡,那尖尖的耳朵半耷拉下来盖住耳蜗,嘴里吐着透明的奶泡泡。
喻江行大松了口气,确定是真睡着了才回到卧室休息。
第二天,还有些睡意的喻江行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置腹部,突然发现胸口有什么东西往里钻,他猛然惊醒,呼吸渐沉。
警觉的眼望过去,蓦然怔住,只见一条色泽鲜亮的尾巴摇着,什么温软的东西贴在他的胸膛。
直到胸口某处传来痛感,喻江行眼里满是错愕,所有冷静自持皆湮灭,伸手直接连尾巴带虫从他领口扯出来。
头发乱糟糟的小家伙还在砸吧砸吧嘴,没达成目因而红着眼,精致的鼻子一颤一颤的,那和明芮相像的五官带着桀骜。
喻江行伸手压着额角,声线带着刚没睡醒的喑哑。
“你在做什么,嗯?”
“啊啊啊!”
雄崽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小手拍了拍,然后瘪嘴。
“饿了?”
雄崽眼睛一亮,又要往喻江行胸口扑,雄虫额头一跳一跳,忍得青筋暴起,用咯吱窝夹起虫崽,带着他往外走。
将他放到箱子以后,往他嘴里塞了个奶果,虫崽撮着嘴吸,尝到奶甜的汁液后眼睛一亮,捧着和他手一样大的奶果有滋有味吸起来。
喻江行转身去洗漱,刚准备换衣服从衣柜拿出一件白衬衫,他深吸了口气,将变成布条破了几个窟窿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雄虫下楼时,面色还带着不虞。
直到看着喝饱后抱着尾巴呼呼大睡的虫崽,那肉乎乎的脸蛋满是乖巧,多少怒气也瞬间烟消云散。
喻江行俯身抱起他的小祖宗,小小一只正好可以放进西装口袋,而被揣进兜里的虫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转换了阵地。
当虫崽揉着惺忪的眼睛时,他好奇盯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随着他雄父的步伐办公室走,路过的陌生虫恭敬问好。
不小心发现他的虫蓦然瞪大了眼,等经过了也迟迟反应不过来。
刚才那是什么?
研究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是太累了。
喻江行到了办公室发现虫崽醒了,便把他拿出来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