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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势冻了一下。不禁用手搓了搓手臂,嘀嘀咕咕着好冷。

喻见行气得气血翻涌眼前一阵阵发黑,好久才缓过来,他不急不缓开口。

“不许。”

刚说出那句话的明芮还有些心虚,一听却犹如一枚炸弹掷入湖水中,炸起几十米高的水花,落下后溅了一地。

明芮直接怒了。

“你凭什么管我?我就不生你要怎么样,又不是你生——”明芮满嘴的话硬生生被堵在嘴里。

“闭嘴!”喻江行一拳打在他身侧的床上,明芮吓了一跳,一副见鬼样,眼神盯着雄虫的冰冷的脸庞,那模样像一个冰雕,俊美无涛却又冰冷刺骨。

“喻江行你是不是有病?!”被平白无故吓了一跳后明芮肚子一窝火,舌尖嘴利,毫不留情,“你装什么装,你我不过是玩玩,你对我又没感情,留着——”他突然不说了,以一种恐怖如斯的表情看他,活像要将雄虫生吞活咽。

“……还是说你只想要虫崽?”

明芮的表情让虫觉得喻江行如果敢说是,他当场将雄虫碾成肉饼。

喻江行压低身躯,单手撑着床定定看着明芮,脖间的喉间一滚一滚的,他狭长的眼下压无端显出几分冷厉。

忽视明芮的问题,他再一次重复:“我不同意。”

“装什么傻,我管你同不同意!”明芮火了,直接将一个枕头朝雄虫砸。

喻江行眼睛眨都不眨,不偏不躲直接被砸了满头,额头红了一点,妥帖的头发凌乱垂落至眉眼,那深邃的眉眼更加幽深。

明芮气得话都说不出了,生气扭头不看他。下一秒,掀被子就要下床,套上拖鞋气冲冲要往外走。手腕被骨节清晰的五指抓住,一用力骨节泛白将他拽回床上。

明芮猝不及防被拽住,直直摔倒床上,他挣扎着扭头瞪雄虫。

“你有病就吃药,别老是发疯。老子就不生!”

喻江行左耳进右耳出,不痛不痒,一只手摁着明芮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往后腰移动。还在进行语言猛烈攻击的明芮腰一软,瞬间泄了力,表情惊恐。

“……喻江行你在做什么!!!”

喻江行扶着雌虫的腰,起着薄茧的大拇指缓缓磨蹭着,置若罔闻,顺着黑夜里的那些记忆准确无误找到了雌虫的敏感处。被摸着敏感处的明芮就像被掐住了命根子,一动不敢动,生怕下一秒雄虫就变本加厉。

“你……你——你,快放开我!”他装腔作势,不过是只纸老虎。

喻江行垂眼,一脸认真给他揉腰,指甲稍微长长轻轻剐蹭着。刚才还一脸不驯,牛气哄哄的明芮瞬间软成了一滩水,他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骂。

“哈,你……你快放开,放开。”眼睛挂着透明的泪珠,张大嘴巴无力呼吸着,像一尾搁浅即将渴死的鱼。

喻江行低下头凑到他耳边,暴怒过后的喉咙微微沙哑,气息一顿一顿,像一把大提琴扫弦。

“你听话。我们先好好谈,我就放开你。”

“卑鄙,混蛋,阴险!我不会屈服的。”

喻江行眼一眯,指甲轻轻刮着他的笑穴,明芮瞬间受不住了,一笑一颤,难受得他鼻子一酸眼里瞬间有了泪意。

“我,我同意——!”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喻江行才收回手,直起身子睨着他。明芮瘫倒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嘴巴大张疯狂喘气,半死不活,随即泄愤般砸床。

余光里窥见雄虫的冷漠,明芮瞬间就委屈了,惨兮兮的脸上薄红未消,瞬间眼睛有些发酸。

脸上一热,柔软的不明物体贴上的他的脸侧,看似强硬实则轻柔地将他混合着汗水和泪水的液体擦净。

明芮眼睫一颤,不断蔓延的酸涩戛然而止,血眸一眨一眨对上了那对星眸。雄虫给他擦拭面部后将他一手拉起来,他僵硬如木头任由对方动作。

喻江行见对方像只呆头鹅,眼底不着痕迹闪过笑意。

“你好好躺着,我再给你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