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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咳嗽。

“咳!咳咳!”

明芮见他这模样倒是稀奇,惊讶过后毫不留情嘲笑:“连烟都没抽过,你这古板的生活当真是无趣。”喻江行缓过一口气,眼睛被醺出了生眼泪,此时点漆的眸子雾蒙蒙的。

他不禁皱眉,他怎么说这段日子好像在家里闻到了烟味,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成想真的有虫在家里抽烟。

明芮嘴上不饶虫,手里却将烟头扔到地上,抬脚踩了踩。

“你——”喻江行眉头皱得更紧,刚想出口制止就对上了明芮的目光。

明芮心里发笑,故意逗他:“怎么,你也想吸几口?”

喻江行气结,深深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他弯腰开始捡散落一地的衣服,等他重新穿着整齐后,余光瞧见了还抱臂倚在桌边的明芮,眉心一陷,又开始散发不悦的气息。

“傻愣着干嘛,你要这样出门吗?”

明芮低头看自己,零零散散的痕迹遍布全身,十分不像话,他此时全身的细胞都犯懒,打了个哈气后就被扔了满怀的衣服,抬着被水雾弥漫的眼看过去。

雄虫又变成一脸正经的喻首席,此时不悦打量着他。

明芮眯了眯眼,开始笑:“不就是穿衣服嘛……要不你帮我穿?”他十分主动抬起手,脸上满是促狭,喻江行直接转过身不理他。

明芮盯着自己的胸膛,啧了一声,开始慢腾腾给自己套衣服。

喻江行开门出去往隔离区去了,刚穿好衣服的明芮斜斜倚在门口,叼着根未点的烟,望着走廊的尽头。

……

那一夜过后,喻江行和明芮又恢复了表面的和平相处,并且时不时来上一次。

因此,明芮总是像偷腥的猫一般,得意洋洋:“哼,你还不是被我从神座上拽了下来。”

一般这个时候,喻江行只是沉默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注视着,不可置否,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唇角细微的弧度。

一见雌虫这臭屁得不得了的小表情,心里暗暗发笑,无情嘲笑对方将先前的豪情壮志抛到脑后。

“以后你就不必跟着我了。”想到什么他微微蹙眉,绷着脸补了一句,“但是得按时回家,也不能到处闯祸。”

明芮闻言眼睛瞬间亮了,只听进了雄虫说不再限制他的行动,直乐得在床上打滚,刹不住车直接撞进喻江行怀里。

喻江行怀里被挤满了,垂眸一怔,和明芮那小狗般的圆杏眼对上,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明芮长直的睫毛半分颤,没出息咽了咽口水,凝视着雄虫清隽的脸庞,低声道:“要不……再来一次?”

喻江行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诧,下一秒就被扑了个满怀,到嘴边的话没机会说出来。

喻江行早上起床后没见到顶着鸡窝头的明芮,习惯使然,他还是到雌虫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

“我去上班了,你别赖床。”他等了一会儿,注视着面前的门板。

好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响起了一道微微沙哑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懒意和不耐烦。

“知道了,你别吵我。”说罢,将被子往自己头上一蒙,又开始呼呼大睡。

喻江行神情莫测,见时间不早了,拿了外套就走。

日上三竿,当窗帘自动拉开,已经灼热起来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床被撒上了一层橘黄的暖光。凸起的小山包动了又动,磨磨蹭蹭了好久才探出个头。

明芮刚走出别墅门,打了大大的哈欠,眼眶水润润的,不知是被困意逼出的还是阳光刺眼逼出的生理眼泪。

他今天心情特好,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散,一边往外走一边吹起口哨。附近的邻居见他脸生,不由多看了两眼。

他眼一横,凶相立现,凶巴巴来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虫啊?”

邻居是只文弱的雌虫,一见他这副凶煞样,求生欲十足地摇头。只是眼睛还是不禁瞟着明芮的脖颈,那里又一个很显眼的红印子。他看了看明芮身后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