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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知道你的心思。”亚雌上前半步,伸出手扶在雄虫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

被如此恶意揣测,喻江行当场甩脸色,不客气用力将那只手挥掉。黑曜石般的眼翻腾着暗色,他不只是因为自己的职业操守被质疑,还担忧对方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非娅吃痛收回,低头一看,白皙的手背红了一大片,可见对方是多么毫不留情。他扬唇露出一个与之相反的笑:“怎么?被我说对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你最好别再对他们下手。”喻江行直白地警告对方,他的底线已经被踏及了,一旦再出现先前的事件,他会立刻反击。

“第三只了,喻江行你当真是好样的,圣父啊。”非娅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这么想给雌虫一个家,怎么不直接出去开雌虫接纳所呢。”

非娅气虫的功夫是顶尖的,喻江行觉得自己没有立刻离开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将这么多颗定时炸弹安在身边,一旦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办!”非娅声音刻薄冷冷硬,瞬间想起了那张令他恨之入骨、桀骜不驯的脸,唇边的笑意愈发冰冷,皮笑肉不笑。

“我全权负责。”喻江行寒声道,迈开腿大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非娅急红眼了,咆哮着:“负责?!你怎么负责?!”见雄虫冷漠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气急地跺脚,死死咬着唇瓣。

喻江行我好心提醒你,是你自己不识好歹!

如此想,抬起的眼充斥着嗜血的狠意。

喻江行头疼地揉搓着额头,接连处理了半天的工作,他的眼睛有些受不了,大脑也像塞满了棉花一般胀鼓鼓的。捏了捏鼻梁后,他脱下白大褂将其挂回衣柜,将上面的西装外套取下,挂在臂弯往外走。

被扣留的这两天他寝食难安,身形愈发清瘦。

当他躺到车座上时,悠扬舒缓的音乐慢慢从音响里倾泻出来,稍微缓解了他一天的疲劳。

闭目养神的他还是心烦意乱,眉心拧成一团,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解决,他本想去问卡所里那些陈年的秘密,但鉴于上午对方不佳的心情,喻江行不想没眼色再凑上去给对方添堵。

[阁下。]

一阵略显嘈杂电流声响起,接着响起伊特那无机质的机械声。

因为被扣留时伊特热衷于在他脑海里和他谈论明芮,说的净是些不干不净的话,扰得雄虫苦不堪言,直接将对方禁言,并且暗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把伊特的感知功能给关了。

要不然,照对方这种爱八卦的性子,一嚷嚷外面的虫全知道他的家务事。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看的不正经的书太多,学到的尽是些令虫面红耳赤的东西,偏偏还一副正经的问你,别提多尴尬。

喻江行嗯了一声。

[智能管家发来消息说家里的一扇窗坏了。]

坏了?哪间房的?

[侧卧。]

喻江行一听脸立马黑了,这不是明芮的房间吗?他不过离开了两天,对方就如此胆大妄为。

他冷着脸叫道:“加速。”瞬间,磁悬浮车快得没影了。

喻江行下车大步往屋里走,身形带起风,梳理整齐的墨发从头上滑落,搭在眉眼处,黑色映着冷白更显冷酷。

他强忍着怒气,拐弯往大门走。明芮如果就这么逃走,那他前期的付出就白费了。

鼻息倏然传来一阵浓烈的酒味,算不上臭也不能说好闻,再醇香的酒太浓了都会有些刺鼻,他不由蹙眉。下一秒被突然出现的手拽住,被用力推到墙面。

啪地一声。

冰冷的墙面提醒着他被其他虫偷袭的事实,全身作出防备的姿态。

那虫俯下身一拳打到墙上,单手撑着墙面,嘴边凑到喻江行耳边,身影几乎将他笼罩在阴影里,带着酒气的气息炙热无比,落到耳边仿佛烧到心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后糟牙咬得嘎嘣嘎嘣响。

“你雌父的——!找死啊?!”

喻江行不适地抿平了唇,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