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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点优点的嘛。

没了颈间这个定时炸弹的威胁后,明芮完全放飞自我,将快气绝的雄虫单手举过头顶,享受着对方那种惊恐的呜咽声。

“对就是这样,面对死亡的感觉好吗?”明芮唇边勾起一个讥讽的笑,伸直的手臂肌肉线条微微绷紧,“你们这些雄虫都太自以为是,掌控他虫生命的感觉好吧?但你怎么不来试试被他虫掌控生死的窒息感呢?”

句乌雅挣扎的幅度愈发小,全身的窒息感让他不断流出生理泪水,死死瞪大着眼,眼前愈发模糊。

我,我要死了吗?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把那些雌虫杀绝……

在即将昏迷的前一刻,他听见一道宛如冰雪消融略带寒意的声音,对方说,足够了,别真弄死。

下一秒他被重重扔到地上。

句乌雅来不及顾忌全身的剧痛,只一个劲捂着自己发紫的脖颈猛地咳嗽,像是要把血咳出来才肯罢休,他泪眼朦胧看过去。

那只张牙舞爪、阴晴不定的雌虫大大咧咧走出门去,到了喻江行身边,十分得意地拍拍胸膛。

“呵,算你识相关了电流,要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明芮刚出来就等不及给喻江行一个下马威。

喻江行刚才憋着一股气,明芮这一番操作算是让他舒坦了些,因此并没有追究雌虫的大不敬。他的目光掠过雌虫往里面看去,倒在里面的雄虫已经忍着剧痛开始爬起来。

想必对于他这种形象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虫,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会这么狼狈地趴在地上。

句乌雅撑着地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沾的灰尘,他牙齿还在抖,但依然立马走到外面。他强撑着一口气,如果用自己挨一顿打换取保护雄虫事业的前进。

那么,

他愿意!

“阁下,这只雌虫又多了一条殴打官员的罪名,我是一定要把他带走的。”

喻江行鼻息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打不死的小强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一只奉行贵族绅士风度的雄虫身上。

“你带不走的。”喻江行淡淡说。

“阁下!您不能耍无赖,刚才我已经和您讲明白了,这只虫我是要定了!”

在一边看戏的明芮眨眨眼,乐呵呵地看两只雄虫争夺一只雌虫,如果那只雌虫不是他自己就更好了。

“我没耍无赖,他是我的虫,该怎么处置由我来定。”

句乌雅气愤反驳:“他只是科研院的实验体,不是您的私有虫。”

“不,你错了。”喻江行缓缓摇头,白皙骨感的手指指向一旁幸灾乐祸的雌虫,用陈述的语气说,“他,这只虫,是我的雌奴。”

“!”

“!!!”

这下不只是句乌雅,一边的明芮、卡所里、非娅乃至在场的所有虫都瞪大了眼,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明芮第一个反驳,骂骂咧咧的:“你雌父的,你才是奴隶呢!好你个喻江行,敢骗老子!”

“不可能,这只虫怎么可能是您的雌奴!”

句乌雅无法接受,不管是理智上还是情感上。帝国仅有的S级雄虫纳这样一只没教养的雌虫,他理智上强烈拒绝;这样一只随时发狂的实验体是科研所首席的雌奴,他情感上万分反对。

“怎么不可能?”喻江行黑沉沉地眼睨了要骂出声的明芮,明芮触及到他的眼神后突然醍醐灌顶,雄虫在警告他,不想死就暂且乖一点。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明芮他当然是无心理抗拒,十分平和的接受对方给他安的头衔。

见雌虫识趣地安分下来了,喻江行唇角微扬,余光看到万念俱灰的非娅时,又猛地压了下来,无端显出几分冷硬。

明芮和非娅最大的区别是前者虽然桀骜,经常在他的底线蹦跶,实际上很有分寸,见好就收。不像后者,只会像机关枪一般,你让一步他就进一步,一定要把你逼到退无可退,再好的脾气和耐心终会耗尽。

“他是我从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