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话都不带回一个,够拽!”雄虫愤愤不平对喻江行的背影挥了几拳,“回来,我肯定要你好看!”
管理虫瞧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雄虫,暗暗叹了口气,十分鄙夷,都把脑子用到没有营养的废料上了吧!
“阁下阁下,您冷静点,那位可是科研院的。”管理虫表面还是很恭敬,又不无恶意地想,要知道了人家的身份还能骂出口就算你还有点气性。
雄虫像被戳中了痛处,猛地回头叫道:“科研院怎么了,科研院就了不起吗?!”
像他这样的无业游民才会反应如此大。
管理虫汗颜,连连赔笑:“您不知道吗?那一位就在科研院。”他特地加重了那三个字。
雄虫脑子轰地一声,紧接着一片空白,想到什么他蓦然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张,十分僵硬转头,指着喻江行离开的方向。
“那一位?就是那一位?!”
虫族现在就那么一位,没有虫不知道。
管理虫点点头,知道对方不会再没事找事了,匆匆跑走。留在那的雄虫浑身僵硬,脑子里不断循环着:完了,全完了……
他如提线木偶一般往外走,下楼梯时神情恍惚不慎一脚踩空,摔下了台阶。
[阁下,那只虫摔了。]
是吗?
喻江行挑挑眉,看破不说破。
[他冲撞了您,现在出了糗,您不高兴吗?]
喻江行下楼的步伐不变,闻言垂着眉眼看路。
算不上。这种虫很多,我要都在意就不用工作了。
鞋底落在最后一节台阶,喻江行望过去,久久不动,背后是管理虫一长串的呼喊声。
在他面前的是一长串牢笼,一眼看去不见底,大部分都是空的,带着血渍,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远远袭来。
被关着虫的看不起脸,每一只都十分邋遢,不知道多久没剪的头发乱糟糟,无一不是心如死灰躺在地上。
相较于摩黑塔喻江行更不想踏进的是这里,这充斥着买卖、冷血、肮脏的地方。
砰砰砰!
其中的一间牢笼被猛烈地敲击,一只骨瘦如柴的虫扒着铁栏栅像只困兽一般用头撞击着铁笼,手脚上的粗大铁链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质感声,血液顺着他的手臂染红了铁链,地面黑红一片。
管理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旁,他顺着雄虫的目光看过去,主动解释。
“那只雌奴死都不愿意接待雄虫,还将虫打伤了,关在这里让他好好反省。这里的虫都是。”
雌虫不断尖叫着,神情癫狂,虚弱至极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感觉到生命随着鲜血一点点流逝,他感受到了死亡。
他害怕了,后悔了。
“放我出去!”
“我要出去!”
“我后悔了,我愿意去接待雄虫。放我出去啊!”
很快,从小门里走出两只别着麻醉机械枪的管理虫,打开门将雌虫拖了出来。
雌虫像没骨头的蠕虫被虫拖着走,脚尖拖地。
喻江行闭了闭眼,经过那只雌虫的牢笼往最里面走去,停在刚好能看见那个背影的地方。
对方听力好得出奇,很快传来一道十分嚣张的声音。
“要电击还是要鞭打?把工具搬来,老子不想动!”
一边的管理虫见状要呵斥对方,被于喻江行的一个眼神定住了。
很久没有回应对方不耐烦了,转过身身来。
“要杀还是要刮,痛快点!安德鲁不亏是只废虫,胆小如鼠,怕什么,杀呀!”
被折磨得不成样的雌虫瘦骨嶙峋、浑身腥臭,只有那双眼还犹如斗兽般明亮狠厉,好似下一秒就能扑上来将你撕碎嚼烂。
明芮看到管理虫身旁的雄虫后,轻挑地吹了个口哨,不正经道:“哟,雄虫啊,怎么,雄虫缺虫都缺到这里来了?”说着他露骨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喻江行。
“如果是这样的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