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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很厉害,怎么办?”

退烧针下不下去烧,他现在暂时又不能吃药,医生只能让护士去配了药,打吊瓶。

“他被雨淋的时间太长了,反反复复发烧是正常情况,家属不要太担心。”

医生给沈临洲把吊瓶挂上,后头看了眼厉九幽,眼睛也忍不住眯起来。

“小刘,给这个家属也测测体温。”

厉九幽脸颊红到滴血,唇角又没有一丝血色,额头时不时冒着冷汗,看样子也在发烧。

“主任,确实是发烧,38.5摄氏度了。”

“你这个情况也还是挂个吊瓶吧,退烧针不一定见效,来,躺那。”

厉九幽迷迷糊糊被推到床上躺下,前后五分钟,他居然也换上了病号,成了病人。

因为是医院的高级病房,一个房间就放了一张大床和整套的沙发,厉九幽不愿意换个房间,医院只能临时给他加了一张单人小床,跟沈临洲紧挨着。

专业的护工就在隔壁单间,只要厉九幽拨一下呼叫铃就行。

睡过去又醒过来的沈临洲条件反射去看一旁的厉九幽,没有看见人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他挣扎着就要起来,手腕上不停响动的铃铛声骤然把睡着的厉九幽惊醒。

“洲洲,躺好。”

沈临洲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挂着的吊瓶,他把头扭到这一边,仔细一看,厉九幽居然和他是一样的造型。

他莞尔一笑,看着两人滑稽的样子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九幽哥哥,你也发烧了呀。我还以为……”

厉九幽打趣道:“以为什么?以为我跑了,不要你了。”

沈临洲瘪了瘪嘴,软乎乎地嗯了一声。

就这一声可把厉九幽心疼坏了,他都恨不得现在就把针头拔了,冲过去把沈临洲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下。

“我的洲洲还在这里躺着呢,我能跑哪去啊,你在哪,我在哪,我就是跑也把你扛上走。”

“哦。”

沈临洲闭上眼睛,脸色还是红红的,好半晌他才道:“其实,我很害怕很害怕,就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因为,我还没告诉你,其实我喜……”

咚咚咚。

沈临洲没说完的半句话就那样卡在喉咙里。

他睫毛颤了颤,乖乖又闭上眼睛,还是等这个人进来出去以后再说吧。

“请进。”

进来的人是符隶,他两只手上都提着满满当当的袋子,里头都是他们俩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靠,累死我了,拿了很多,怕你们住院时间要长。我跟我堂哥打过招呼了,你们就安心住着,我也问过了,临洲没什么大问题。”

符隶说完才看见两人又怪异又极具喜感的造型。

“哈哈哈,你们俩都发烧了啊,不是,不好意思,我不是嘲笑你们俩啊,就是你俩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

一模一样的姿势,一模一样的生无可恋,就是厉九幽的表情怪怪的,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不对啊,他尽心尽力是为了谁,这么对他。

“九幽,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欢迎我呀。”

符隶话音刚落,就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立马把嘴捂上,“咳咳,我胡说的,胡说的。”

“没事符隶,我都知道了。”

“知道了?都知道了。嗐,可憋死我了。临洲,九幽瞒了你这么大的事,千万不要轻饶了他,等你好起来好好揍他一顿,知道不。”

厉九幽唇角弯了弯,表情要多骄傲又多骄傲,他得意洋洋道:“临洲才舍不得揍我呢,他都已经原谅我了,我家洲洲跟你可不一样,一直记仇。”

符隶气的哇哇大叫,还做出假哭的表情,“临洲,你看他,气人不气人,赶紧好起来揍他一顿。话说,你是怎么知道九幽能看见了的,他主动坦白的吗?”

“他刚想坦白我就替他说了,试问,哪个看不见的,能在乱石丛里如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