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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心里比吃了好几吨的蜜都甜,原来这个才是独一无二的。

“那我要个胸针吧,现在你就有吗?”

沈临洲点点头,“你俩等我一下,我去楼上拿一下。”

沈临洲一走,厉九幽立马跟一只花孔雀一般,全方位无死角展示自己的衣服,一边展示还一边道:“给你设计衣服还得知道你的尺码,我小心眼,不想让沈临洲挨近你,刚还想让临洲拒绝呢,没想到他的话那么合我的心意。”

符隶切了一声,简直没眼看面前这个东西,又不服气道:“咱俩尺码应该差不多吧,你穿哪个号,我一会儿立马从网上买一套。”

“这我哪里知道,都是洲洲抱我量出来的,他又没告诉我,都是偷偷的设计的。”

靠。

符隶气笑了,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短短四分钟,厉九幽夸沈临洲,炫耀他们的神仙爱情就三分五十九秒。

最后一秒,符隶说:“他答应跟你在一起了?”

KO!

厉九幽闭嘴了。

符隶哈哈一笑,心想,小样,跟我斗。

“九幽,你怎么不上车啊。”

“我等你呢。”

沈临洲笑着把装胸针的盒子递给符隶,亲亲热热拉着厉九幽坐到了后座。

胸针是蜿蜒曲折的河流,整体的形状如同随时要起飞的巨龙,精致又张扬,很符合符隶现在的装扮气质。

符隶戴好胸针,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走了没多远,他从后视镜里看见腻腻歪歪的两人,忍不住打趣道:“我说九幽大爷,您能把身子骨立起来吗?不是我说,你跟骨质疏松的老大爷似的。”

沈临洲看了眼跟他贴的严丝合缝的厉九幽,他撒娇一般说着头疼,自顾自靠在他颈窝里,这么一看确实是没骨头的样子。

厉九幽也不反驳,只是嚣张地把手指插•进沈临洲的指缝里,炫耀一般晃了晃。

他唇角的弧度符隶自作主张解读为,三方骄傲,四分炫耀,剩下三分全是不要脸。要不是开着车呢,符隶都想把厉九幽丢出去,幼稚,太幼稚了。

等三人一到,符隶一看这拍卖会租用的场地居然是他们公司旗下的利时华酒店。

符隶一乐,脸上又露出狐狸笑来,公司的各个板块都有专人负责,他居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又赚一大笔入场费啊,奖金又能多领十几万。

宴会厅里此刻已经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符隶带着两人轻车熟路上了三楼的小休息室。

“那个,你们先休息,我开拓开拓业务去,刚刚好像看见吴家人往拍卖场后场去了,我打听打听去。”

“好。”

符隶走后,沈临洲才开始打量屋里的布局,装修风格又是一成不变的黑白灰三色,屋里简单到没有多余的摆件,唯一的亮色居然是墙上的一副向日葵照片。

唉,天天住这得多压抑啊。

“洲洲,这是我之前的休息室,侧门进去那个家里有画板,你要是无聊就随便画画。”

“嗯。”

沈临洲推开侧门,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大桥照片,已经泛黄的画纸上是未完成的大桥设计稿。

签名处肆意张扬的厉九幽三个字,让沈临洲的心有一瞬间揪了一下,落款处的日期是七年前,这副画和厉九幽曾经的梦想一样,一同埋葬在了他的二十岁。

沈临洲小心地翻了一页,在空白的画纸上,寥寥几笔画出两个Q版小人,是厉九幽背着他的那天。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沈临洲撑着下巴仔细勾勒着一簇一簇的玫瑰,厉九幽那次送他的玫瑰开花了,他心也跟着厉九幽一起走了。

“洲洲,该下楼了。”

“来了。”

半开着窗户的微风吹起压着素描铅笔的白纸,依稀能看见几个字,好像是:厉九幽的沈临洲。

拍卖还未开始,一楼的众人端着酒杯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