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谁都不能欺负厉九幽,包括我(2 / 3)

,恶狠狠道:“九幽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帮你报仇。”

凡是欺负过厉九幽的,他都要一一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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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的生日宴热闹非凡,偌大的宴会厅坐的满满当当。

沈临洲牵着厉九幽从外场进来,正赶上姜寒在切蛋糕。厉谨言握着他的手,几乎把人半抱在怀里,姿势是说不出的暧昧。

察觉到两人进来,厉谨言和姜寒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小叔,你怎么来了,今天是年轻人的场子,就没有邀请你。”

几次三番因为年龄问题被攻击,厉九幽脸色阴沉下来,二十五岁是年轻人,他二十七就是老年人。

“哟,大侄子,这你可就误会了,我们来找人的,找陈昇。”

发觉厉九幽到来已经藏在角落里的陈昇脸色一变,这个沈临洲是什么意思,找他做什么。

“陈昇,找他干嘛。”

“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小叔叔念旧,前年丢了一根盲杖在陈昇那,找不到就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这不一直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今天突然看见他人了,就想要回来,省得你小叔叔老惦记晚上不睡觉。”

沈临洲几次提到睡觉,又言辞恳切,厉谨言用询问又疑惑的眼神看向他,他总觉得沈临洲是暗示他安眠药的事。

厉谨言打定主意要拿到股份,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推辞,“陈昇在后面。”

被两次提到名字的陈昇不得不站出来,他现在倚靠不上林家的大树,自然不能把厉谨言这条肥鱼再弄丢了。

沈临洲笑眯眯地看向陈昇,跟厉九幽交握的手小拇指不老实地挠了一把他的手腕。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咱们出去说吧,我想你也不会喜欢在这里头。”

沈临洲慢慢悠悠走在前面,时不时跟一旁的厉九幽四处介绍,悠闲又黏糊地像是新婚夫夫出来度蜜月的。

跟在后面的陈昇心里越发打鼓,他们刚刚才发生矛盾,这又亲自找上门来,不会是秋后算账吧。

“陈昇,你丢掉厉九幽盲杖那天是个雪天,零下十几度,你知道污水池的温度是多少嘛,是一度。厉九幽心好原谅你了,我不行,我向来恶毒又蛮不讲理,睚眦必报。林家你指望不上,厉家,厉九幽可是家主最疼的小儿子。你真以为厉谨言护得住你?”

沈临洲指了指面前允许进入的荷花池,笑道:“我听说盲杖就在池子里,你要不要去找一找,不找也没关系,看你自己。”

陈昇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凤凰男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别说是气势汹汹的沈临洲,就是瞎了的厉九幽给他的压迫感也是十成十的。

他一咬牙猛地跳进湖里,刚下去浅水区的淤泥就把人牢牢粘住动弹不得。

沈临洲坐在亭子里冷眼旁观,只是周身气息越来越冷,他只要一想到厉九幽穿着单薄的风衣在污水池里爬不起来,又得狼狈寻找盲杖就气的牙痒痒。

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突然,宽厚的手掌顺毛一般揉着沈临洲毛刺刺的发顶,语气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柔缱绻,“临洲,都过去了。”

沈临洲的眼眶霎时间就红了,他气鼓鼓把头埋进厉九幽怀里,揪着他的衣领偷偷抹眼泪。

过去了,都过去了,这得经历多少事情才能坦然说出来这几个字。

“厉九幽,我疼,这里疼。”

沈临洲牵引着厉九幽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他感受过分快的心跳,以及满腔的怒火。

“临洲,你已经为我出气了,我很开心很开心。”

开心终于有人能明白他的苦楚,开心这么多年过去还有人心心念念要给他报仇,开心他遇上了此生最好最好的人。

湖里扑腾的那人心态快要炸了,水愈发深,几乎要末过脖子,肺里的空气也越发稀少,终于在接近湖心时陈昇飞快扑腾回来。

泥人一样的陈昇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睛里全是对沈临洲的恨,咬牙切齿满怀悲愤道:“可,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