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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的表情就越复杂。

最后,迟复抬头缓缓看过围观行人,一字一句说:“你们围住的布加迪里是我的儿子和他的朋友,他们只有十七岁。你们在没有弄清楚事情前因后果的情况下对他们进行人身攻击,造成孩子心理生理上的伤害,我要求你们做出相应的赔偿,并向他们道歉。”

这一番话说完,原本义愤填膺的群众都哑口无言,他们低着头,没一个人再说话。

迟复扭头看向警察,他说:“警察先生,方程军长期对他的妻子和儿子进行家庭冷暴力,这些我们作为外人不方便介入太多,只能提供一些资料。”

“你胡说!”方程军吼叫着要扑上去撕扯文件,“你们凭什么说我家庭暴力?还有承诺书!我不同意!我没有签字!”

上来两个警察把方程军拦住。

迟复看了方程军一眼,他说:“我是没有资格说你家庭暴力,但是丁蓉女士有资格。”

话音刚落,刘芸扶着丁蓉下了车。

方程军在看到丁蓉的那一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他腿一软跌坐在地,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家庭暴力一直都是人们不愿剖开来去说的,法律法规对此也没有很严厉的惩罚条例,甚至可以说这部分的法律条款都寥寥无几。千千万万的家庭暴力受害者没办法寻求帮助,只能躲在深渊里自己舔舐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