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躺椅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林氏忧心忡忡的瞧着,“这样会不会不好,万一他再去村里头说闲话,我倒是没事,连累了你们俩可如何是好?”
“没事爹,让他说去吧,一个村子里的谁不知道谁呀?他都半截儿身子入土的人了,却丝毫不在意一张老脸,我在村子里可不是啥安生实在的人,看谁怕谁。”
过了几日,一切风平浪静,林氏的担心渐渐放下。
林夏的新家已经初具雏形了,五间房子的地基已经打好,院子的轮廓渐渐清晰。
村里不少人趁着有空时都会过来给赵师傅搭把手,顺便在林夏的邻居林大福的旧宅蹭顿饭。
林夏家给的伙食不错,油水足,大家伙儿直叹良心。
虽然有些爱占小便宜的,不过也都是多盛些少盛些的事儿,都是几辈子生活在一个村里的,大家伙儿也都要脸,总是踏踏实实给林夏家做了工才去吃顿饭。
大约是老林氏过来的消息被二婶知道了,两个堂姐特地过来瞧了瞧林夏,顺便给搭了把手。
过了几日,老林氏患病不宜见人的消息就传了出来,林夏准备了大篮子盛了好些鸡蛋让两个堂姐带回去。
“应该亲自去的,可眼下要盖房子实在走不开,麻烦堂姐了,等房子堂姐来喝酒。”
两个堂姐做事麻利但都不爱说话,见状颇体谅林夏难处,谁叫她们整日在家中也不得安生。
有了村民的帮忙,再加上赵师傅带来的几个人都是踏实肯干的女人,三月中旬能建完房子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你的意思是在院子里挖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