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荧道:“也是机缘巧合下与他们认识的。”
正当几人聊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就听到包间外传来几个人交谈的声音。
“俞少,请往里面请,姬先生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
“嗯,多谢指引。”
“您客气了,为俞少服务是我们的荣幸,祝您用餐愉快。”
外面的应该是接待员和一个陌生成年男子,那个男人的声音听着低沉醇厚,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声音却让俞鑫吓了一大跳,她起身把自己包裹的比之前更加严实,眼里多了一丝慌张。
海茨娜注意到了俞鑫的慌乱:“难不成外面那个……”
俞鑫点头,无奈的扶额:“对,就是我哥,趁我哥还没发现我,我们快溜吧,我不想被他逮回去。”
派蒙睁大眼睛,飞在半空中:“诶,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快溜吧。”
“走走走。”
几人付完钱后,像做贼一样迅速溜了下去,却没有注意到楼上的棕发青年双手抱臂眯着眼注意了她们一路。
青年穿着考究,戴着一副银框单边眼镜,黑色的左手手套上镶嵌着一枚草元素的神之眼。
青年没有说话,身边的家仆暗语:“需不需要派人跟着?”
青年淡淡道:“不用,随她去吧,如果她没玩够,就算把她绑回家了,照样还是会跑出来。”
“我明白了。”
“走吧,今天我们来这儿也是有正事的。”
“是。”
跑出琉璃亭一段路后,俞鑫喘了几口气,擦了擦额头上流下来的汗:“累死了累死了,还好没被他发现。”
派蒙问:“俞鑫,你哥哥真的有这么可怕吗?让你能一下子跑这么远,我的幻肢都险些跟不上。”
“唉,说来也话长。”俞鑫叹了口气,“你们可以理解为来自童年时期哥哥带给我的心理阴影,总之我这位哥哥……反正我就是很怕他。”
荧问:“他对你不好吗?”
俞鑫道:“也不能说不好吧,小时候但凡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但他也对我也很严格,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把家里的花瓶打碎了,他罚我跪在祠堂里整整一天,我那一天就靠吃菜叶子过来的。”
派蒙叉腰气呼呼的说:“你哥哥也太严格了吧?”
俞鑫:“但也多亏了他那一次的惩罚,让我体会到了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后来和海茨娜旅行的时候也就习惯了有了上顿没下顿风餐露宿的日子,其实我很感激我哥,但我还是很怕他。”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跑那么快。”
“……”
海茨娜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俞鑫嘲笑道:“哈哈哈哈,对,她见她哥就怂啊。”
俞鑫:“……”海茨娜你可以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