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幕在大荧幕上滚动着。
云迹坐在座位上迟迟没有动,她盯着屏幕,忽然叹了口气。
“果然,无论看了多少遍还是会难受。”她揉了揉发涩的眼角,说着。
骆杭以前偶然看过这部片子,他偏头看向还沉浸在情绪里的云迹,语气放轻:“因为两个藤井树?”
“…真是温暖又遗憾。”云迹垂着的细密眼睫藏着她眼里的忧恸,她慢慢说:“博子小姐发现男树竟然是女树的巧妙,再到女树后知后觉到这一份感情曾经的存在。”
“我每次都在想,如果当时这两个人就能心意相通该多好。”
云迹转头,正好撞上他一直注视的眼神,她稍稍一愣,不知道他竟然已经看自己看了这么久。
她磕绊一句,紧张到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云迹挑起个话题说:“你说你也看过,那你第一次看完以后,是什么感觉?”
在温柔又哀伤的管弦乐背景音之下,包间里依旧昏暗,骆杭望着她的眼眸漆黑中透着惊人的亮,其中所蕴含着的情绪复杂难懂,深邃难探。
他始终漫不经意的坐在那儿,骆杭转看向屏幕,下颌稍稍抬着,余光映着她的脸。
灯光一路勾勒着他,从侧脸到脖颈,说话时喉结滚动着。
“我第一次看完的感觉?”
像是随口说,又像是带着某种意味深长。
骆杭轻勾了唇角:“原来,藤井树就是藤井树。”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