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皱了皱眉,伸手过去想帮她敷,可手伸到半空,却又收了回去。
“有个事。”云迹低着头扶着冰袋,她盯着自己白皙的小腿,轻声说:“能不能别告诉季之恒。”
“打架还怕家里人知道?”骆杭双手撑在后面,垂着细密的睫毛凝视着她,半是好笑道:“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怂呢。”
“就是不想他们担心。”她将冰袋翻了个面,继续敷,忍痛的嗓音都有些抖:“说了他又要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
“嫌他烦啊。”他缓缓直起身。
下一刻,骆杭双肘支在膝盖上,顷刻间凑近她。
风只能在两人面对面这狭小的缝隙中穿梭而行。
云迹抬头,差点撞上他的鼻尖,那一瞬间,她似乎嗅到了他吐息中的薄荷香。
怎么会有人呼出去的二氧化碳都这么好闻。
“可以。”他说。
骆杭撩着眼尾,手里掂着另一枚冰袋,上上下下的。
云迹的心神被他一眼掠夺。
他半不着调地说:“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