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别难看,跟生了重病似的。
谢安走到屏风前穿戴好衣物,系好腰间的铃铛,再将放置在桌上的桃枝别回腰间,这才回头向谢书辞看来。
“不起来?”谢安问道。
除了脸色稍显苍白,谢安看上去并无异常。
谢书辞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下来,盯着谢安的脸看了半晌,说:“谢安,你不会不行吧?你要实在不行也别勉强自己,你的生辰夜有我在呢,你不行我行。”
“……”
可能是无论在哪个时代,“不行”绝对是身为男人最不想听见的话。
谢安似笑非笑地说:“你现在想试试?”
“不对。”谢书辞兀自摇头,小瞎子昨晚还挺持久的,要不是后面谢书辞手腕疼,使劲催他,不知道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这也不像是不行的样子。
“小瞎子,你不会有什么隐疾没告诉我吧?”
谢安太阳穴抽抽了两下,“闭嘴,起来,穿衣服。”
谢书辞努嘴,“还不让人说了。”
一柱香之后,谢书辞两人来到大堂,楚归意和楚闻风早已在大堂中等候多时。
“你们醒了?吃点东西吗。”楚归意朝二人笑了笑。
“吃啊,早上有什么好吃的?”谢书辞带着谢安一同坐下。
楚闻风撇下嘴角,“你看看外面的天色,都什么时候了还吃早饭?”
“我就爱早上中午一起吃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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