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萧寻不是年轻一辈中最有可能成为百门之长的弟子吗。”
谢安抿紧薄唇,不再说话。
司空信硬着头皮道:“谢兄有所不知,我兄长他不是个值得深交的人啊,他、他除了修为还算不错以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这……”
“你跟你哥有仇啊?这么说他。”谢书辞失笑。
“我滴个乖乖,司空老兄,你不是整天‘我兄长我兄长’地挂在嘴边吗?怎么这会儿就变卦了?”
司空信顶着双重压力,萧寻对这位姓谢的修士态度明显不一般,他可不想一个不慎,就为自己兄长招来杀身之祸,毕竟从修为上来看,兄长未必是萧寻的对手。
“不提他了,谢兄,相逢就是缘,来,我们喝一杯!”
谢书辞“哦”了一声,说:“我不会喝酒,以茶代酒吧。”
“什么?!”
他话音刚落,柳大壮就一嗓子吼了出来,“你一个小倌不会喝酒?!那你来伺候老子?你……”
“柳、云、汉!”
司空信牙齿都快咬碎了。
他服了,真他娘的服了!
长点脑子好不好?没看到老子都在给他赔笑了吗?
这个逼是萧寻!他是萧寻!他要杀你还管你什么仙门的大弟子?你他娘长点脑子行不行?!
“紫息。”司空信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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