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鹿笙说完,南怀璟就接了下半句:“那对亲吻的恋人就会永远走下去。”
摩天轮刚好到了顶端。
他没有问她,扶着她的脸,吻住了她。
对她而言,他是她的一见钟情。
对他而言,她是他的命中注定。
总归哪一种都好,皆是一场良缘。
摩天轮转一圈要半个小时,南怀璟拿掉她掩在唇上的手:“我看看。”
刚刚没把握好力度,他又咬到她了,好像每次不温柔的时候,他都会咬到她。
鹿笙把点点舌尖伸出来一点。
他看了看,伤口没看到,倒是把他那该死的瘾又看出来一点。
他忍住又没忍住的,在她的舌尖上又亲了一下。
鹿笙红着脸,缩回了舌尖,尽管羞涩,可还是忍不住打趣他:“南教授,虽然你擅长很多事,但接吻是你的弱项。”
南怀璟眉棱一挑。
弱吗?
他不这么觉得,他只是吻的深了才会咬到她,倒是某个人,深吻的时候总是憋着不会换气。
不过,他很虚心:“鹿老师教育的是,从今天起,我一定会强加练习。”
鹿笙脸上的红还没消尽,她睨了旁边嘴角偷弯的人,咳咳两声后。
旁边的人立马表情严肃了。
鹿笙眼看舱外,语气还真有点像个老师了:“那你先跟我说说,你都准备怎么练习?”
南怀璟抿了两下唇,一本正经地说着不太正经的话:“学生领悟力不好,还希望鹿老师能亲自教学。”
鹿笙一拳锤他肩膀上:“你能不能认真点?”说完,她自己先破了功,笑出了声。
南怀璟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了腿上,他不开玩笑了,严肃慎重到近乎虔诚的语气:“今天是正月初一,以后每年的正月初一,我都会带你来坐摩天轮。”
鹿笙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先说好,我刚刚可不是答应你求婚的意思。”
“我知道,”他怎么可能把婚求的那么随便:“下跪、戒指一样都不会少。”
鹿笙扁嘴了:“没新意!”
南怀璟扭头看了看:“没有吗?”
“对啊,你这套路和别人都一样,那等我老了的时候,想起你求婚的那一天,万一记忆错乱了怎么办?”
他一点迟疑都没有:“不会的。”
他会给她一个记忆深刻的求婚仪式,不止,还有婚礼。
好奇心就这么被他勾起来了,鹿笙轻轻晃着他:“那你给我透露一点呗。”
他怎么可能会提前跟她说,昨晚他想了大半宿才想到一个大概的轮廓,细节之类的他还得再捋捋,这要是提前说了,岂不是一点惊喜都没有了?
南怀璟看了眼舱外,赶紧把话题引开:“想不想吃火锅?”
鹿笙撇嘴:“不想!”
他轻笑一声:“那想吃什么?”
鹿笙半揉半捏他的耳垂,嗔了句:“吃你!”
一句半开玩笑的话,因为她嗲了几分音调,勾人而不自知。
吃完火锅回到酒店,鹿笙拿着那条吊带裙去了卫生间。
南怀璟刚换了拖鞋,简女士的电话就打来了。
这么多年,哪怕是南怀璟在国外的时候,新年也都会回莫城。所以他不在的这两天,简女士总是唉声叹气的说这个年没有年味。
原本想着这个年能多个儿媳妇,现在可好,连儿子都跑了。
所以电话一接通,简女士张口就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南怀璟扭头看了眼卫生间半掩的门,说:“后天上午。”
那还有两天呐!
简女士那空落落的心更失落了,所以她得给自己找点甜头:“你和鹿笙晚上是住在她爸妈家吗?”
简女士虽然知道鹿笙现在的‘爸’不是亲的,但不知道鹿笙和他关系不好。
南怀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