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非常光明的未来,同样生活中没有半点忧愁。
所以他甚至很平易近人地答应了和浮舍他们几个一起打麻将。
应达和伐难两个人凑成一对,这样刚好是若陀、浮舍、弥怒和她们俩,坐在一张桌子的四面上。
魈原本要被浮舍抓过来帮他算牌的,但魈的良心还会痛,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窗前对着阳光看机关术教材的栗茸那瘦小的背影,于心不忍,于是抛下了老大哥。
“我不玩了,我去陪小鱼。”
一句话,好兄长的人设已经彻底立了起来。
浮舍啧啧出声“鸡贼。”
魈淡淡斜了他一眼“你就想不到。”
说罢转身就走,不留一丝云彩,也不给浮舍一个多余的眼神。
浮舍“嘿……”
魈走到栗茸身边,搬了张小凳子坐下。
“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吗?”
栗茸知道他说的“这段时间”是指她结束了改写他命运的那个任务之后一直到现在。
栗茸抬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转向魈点了点头。
“一直都挺好哒,我做什么都很顺利。”
她笑起来,笑容挑起脸颊边的两颗浅浅酒窝“不用为我担心哒!”
但随后她神情一转,瞬间换上了一张满脸凄苦的面具,就连眉毛都往下撇去“但是……魈哥,我不想学这玩意。”
让她去把全身的鳞片染成绿色都比学机关术好。
魈抬手摸摸她眼看着头发已经薄了不少的脑袋,叹了口气“若陀龙王说的其实很对。你就算向帝君告状,我想帝君也只会说,他很乐意看到你学习。”
毕竟,栗茸可能会去到他们鞭长莫及的地方。
届时的危险,只能由她一个人扛。
那么比起让她之后受伤,还是现在多学习一点比较好。
就连最容易被栗茸的撒娇动摇决心的魈都这么说,那整个璃月也就别再想找出一个可以管得了若陀老父亲那颗望女成龙的心的人了。
魈戳戳她脸颊上的软肉“别撅着嘴了,我陪你一起学?”
栗茸拍掉他的手指,点点头“好吧。”
有个人和自己一样在这里坐着受罪,总比一个人枯坐对教材来得好一些。
至少心理上会舒服很多虽然贫道也没有脱离苦海,但是道友毕竟和我一样嘛。
然后……
然后栗茸就被冰冷的现实再度甩了一个巴掌。
十分钟后,魈“我都会了,小鱼可以不用等我了,翻页吧。”
栗茸“……”
她幽幽提醒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还没看懂呢?”
魈“……”
他捏捏喉结,轻咳两声“我突然想起来我也还有一个难点没有完全吃透。”
栗茸没有说话,但心理嘀嘀咕咕不会安慰人可以不用安慰,这样一说她更觉得自己菜到家了。
她抬起头,双眼平视前方,望空一切,感叹道“可能是我这辈子就和机关学没有缘分吧!”
传说中的情深缘浅,说的大概就是她这条龙和理工科。
蒜了蒜了,她这头蒜就算勉强挤进了学神堆里也不过是橘外人而已。
还是让系统代工吧。
栗茸躺得非常有自知之明。
嗯,就是这样。
却说另一边,正在打麻将的四组人现在正厮杀到最激烈的场合。
栗茸让系统代打,自己就分出精神来听他们的战局。
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弥怒暂时占据上风,并隐隐有了要赢的势头。
但,没到最后一刻,输赢也还不能就这么下定论。
因为可以看出应达和伐难已经计算出了他距离胡需要的牌,现在正在严防死守。
坚决不可能让弥怒获得他缺乏的那张牌。
至于若陀……他第一次打麻将,能记清那么多种胡还是靠着枥木果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