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巷,但是她醒来的时候,是全身疼痛和头部有个特别大的鼓包的,应该是重物锤击导致的。
“嗯,我记得。”许意安回,其实她对着那晚没有啥记忆。
“我昨日见到那群人在临角巷抢小孩,还有男子,她们撞见我后,就立马有人追上我,我心道不好,赶紧跑,我以为跑脱了,谁知道她们几个竟然找到我家里了,我这副样子,也是她们干的。”
许意安认真听着,她是发誓她对别人的不幸不想拥有好奇心的。
显然把自己叫过来,不应该仅仅只是跟自己说这个吧。
“报官了吗?”许意安问。
“什么?”正陷入恐惧和对自己悲惨命运的感叹,她被许意安的话愣住。
“你叫我来,是让我帮你报官吗?”许意安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因为蔡成凤的贫民的身份,没地没有正当职业,临角巷那边本来就乱,报官的话官府可能不怎么管。
“报官什么啊,官府那些人才不会管临角巷这些人的死活,谁报官都没用。”蔡成凤道。
许意安:“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心想我真是没有钱,我自己都欠了苏慎俭一大笔钱呢。你对还钱不提一字,再借钱的话你要是要些脸的话可就别提。
“她们跟我打听你啊。”
许意安闭上眼,该来的总要来的:“她们说什么?”
“她们将我制服后,问我,一个月前那次是不是还记得,我连忙说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她们其中一个人说了一句,月前撞见他们的那个人就是用木棒打死花了些时间,这次得用刀。她们捅伤我后,我便失去了意识,醒了的时候还以为到了地府呢,后来才知道是你给了银子我这才有人参吊着一条命活过来了。”蔡成凤自然而然就觉得许意安也和自己一样,死里逃生。
许意安提取到的重点,借的银子说成了给的银子,原身的死跟某种团体有关系。
“你见清楚了他们的脸吗?”许意安问。
蔡成凤点点头。
许意安:“那就好办了。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不管怎么样,要对官府有些信心。”
“你要是被她们撞见,你肯定没命,我也一样,我要是被她们看到了肯定又得被捅。”
许意安笑出声:“痛吗?”说完十分恶劣地上前对着蔡成凤的伤口捏了一下。
“许意安,你做什么?”要不是实在没力气,蔡成凤觉得自己痛的都能跳起来。
“你被别人打的时候,你也知道疼啊,那你打你家夫郎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疼呢?”
“那能一样吗,那些人是想要我的命,我对夫郎那我只是想教训一下他。”蔡成凤悻悻道。
“蔡成凤,我可告诉你,你吊命用的一百两,那可是你家夫郎跪着磕头跟我夫郎借的,你伤好了后,便想着怎么还钱吧,不想还钱,那你就现在停药死了算了。”
许意安丝毫不客气直接戳破了蔡成凤不想还钱的心思。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蔡成凤丝毫不虚。
“行啊,那我现在就去跟这里的大夫说,你后面的药别用了。”许意安说完便朝着内堂走去。
“还!还!别去,现在痛得很呢,怎么说我们也姐妹一场,我还特地告诉你这么重大的消息,你怎么着也得给个人情价吧,五十两。还你五十两。”
“蔡成凤,你还上还不知猴年马月呢,我不收你的利息我就对你已经是给你人情了。”许意安翻了个白眼,这一百两害她在苏慎俭那里抬不起头来,还被旧事重提。
许意安已经知道了蔡成凤找自己的目的,便不想多留。
蔡成凤的夫郎追了出来,拦住许意安。
“什么事?”许意安在现代的时候,就发现对自己对小姐姐总是额外有耐心,对男人都是呵男人爱答不理的态度,对自己来说,现在这个时代,男性她更多就当小姐姐看。
毕竟以她的审美,还是喜欢刚硬一点的男人,高一点看